“吳凡,你彈的真好,有吉他手的水準了吧。”張筱雨手中拿著手機,一邊看著手機一邊笑。
“你剛剛偷拍了吧,快把手機給我。”我伸手想要去搶她手機,但是手到用時方狠短,就差一點點就勾到了手機了。
“怎麼了,明明挺帥的,我拍張照留個念不行啊。”張筱雨後退了一步,張筱雨突然腳底一滑整根人向後傾倒著,我立刻跳下去拉住她的手,然後用力一拉她滑入我的懷裏,我伸手想要拿她的手機,但是她耍賴將手機放在胸前,我下不去手。
“怎麼不拿了,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哦。”我鬆開了她的手然後拿出打火機,取出一根煙深吸了一口,不知不覺我開始愛上了吉他,一開始本以為是好玩沒想到這麼一玩就那麼五年過去了。
我仍記得我十歲那一年的生日,那是我們一家最後一次辦生日宴會,在生日宴會上我收到了這一把吉他,那個男人說如果有一天可以完整彈出《天空之城》他就帶我一起出海,帶我去傳說中的天空之城。
我花了快一年時間,從零開始一個音律一個音律的學著彈奏,那時候連這把吉他我都抱不起來,隻能拿著他五歲時送我的那一把小吉他練習著,花了一年的時間我學習了這一首天空之城,我幾乎每一晚都會拿出吉他彈一遍這一首天空之城,漸漸也變成了習慣一直到現在我還保留著這個習慣。
現在我不僅會彈奏天空之城還會很多的曲子,而他卻離開了我們母子去了別的家庭,我曾向往著那一座天空之城,但是隨著逐漸長大我發現並沒有什麼天空之城,那些隻是童年的幻想而他的那句承諾也變成了一張空頭支票,永遠都不能實現。
“筱雨,你知道嗎?當你將一首曲子彈上上千遍之後,即使閉上眼睛你都能一個音都不會錯的彈奏出來,這首曲子承載我童年美好的回憶,所以我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彈一遍,五年來風雨無阻的一遍遍的彈奏著...”
吳凡緩緩吐出一口煙,煙霧繚繞下月光映照在他的身上,眉宇間透露著淡淡的憂傷,吳凡整個人給人一種孤獨的感覺。他手中的吉他還有著剛剛和那群變異老鼠搏鬥時留下的痕跡,他的身上還留有著不少的傷痕,還有一些傷口緩緩的滲著鮮血,順著手臂滴在地上...
“吳凡,你不要緊吧,你傷口還在滲血。”張筱雨看著我的手在滲血,立刻跑了出去拿藥箱想要為我包紮,不過她似乎沒有包紮過傷口,連消毒都沒有就直接撕了幾張止血貼粘住我的傷口。
“喂,筱雨,這樣不行這樣傷口會發炎的。”我忍痛的用力將粘在我手臂上的止血貼,傷口好像被我這麼一搞變得撕裂的更大口子了,我熟練的取出雙氧水倒了一點到棉花上,拿起棉花在自己的傷口上輕輕的擦拭,傷口傳來的刺痛感的讓我表情有點抽搐。
“很痛?媽媽說,如果這樣握著對方的手就可以分擔對方的痛苦。”張筱雨抓住我的手,我感受她的手心溫度好多了,太久沒有自己處理傷口手有點生一不小心用力有點大,藥水滲進傷口裏麵了。
“我沒事,你看著以後要這樣處理傷口,先將一些消毒藥水倒到棉花上...”我趁著這個機會給張筱雨演示著如何處理傷口,借機分散注意力,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那群老鼠牙齒盡然有毒,在腰的地方有一顆老鼠的毒牙,還好發現的早要不然等毒性一爆發就不妙了。
“這!”張筱雨看到我陷入我小腹裏麵的毒牙捂住了她的櫻桃小嘴,我也忘了我什麼時候給老鼠偷襲咬了一口,加上這顆毒牙有麻痹神經的毒,我的小腹的神經被麻痹了,相對的我的其他地方的神經變得敏感起來,要不然剛剛也不用上了一點消毒藥水就疼的要死要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