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的你還記著她啊,那好啊,你帶走她。這樣不就好了!”餘安安尖銳道。
“我隻是說不許你在我麵前碰她,你聽清這話。”嚴岫岩一字一頓地說著。“你綁了那混蛋,我綁她。我沒忘記咱們的交易。”
餘安安在綁好後冷冷道:“可惜,我卻不知行蹤,否則咱們這一次一定可以將她們一舉拿下。對了,你說飯店裏那個蒙麵女人是不是我?”
嚴岫岩不理睬。
“真可惜,那女人可夠狡猾的,居然連吃飯都戴著口罩。她還真能忍燙,居然那種情形下也不拿下東西。看著倒有些像她呢。你是不是認出她是誰,才給那個錄音筆的?”
我聽到那女人提起自己,頓時認真聽著。
就聽嚴岫岩喝道:“你用點腦子好不好?那裏是飯店,人多,先前姓秦的故意一直拉著她,才讓那女人有了胡扯的機會。姓秦的和這渾蛋兩人明著幫咱們。暗中卻害咱們。”
“你自己蠢貨一個,看不清這一切,指使咱們的人也去做。甚至你還自己去參一腳!你不是沒事找死?你沾到什麼便宜了?那女人就算不明說,警察一調查,還不立刻知道情況?”
嚴岫岩聲音變得嚴厲起來:“我要不是為了保護你會這樣嗎?我要不給你掩蓋了,今日有人失蹤,警察電視中一放照片,看到的人還不立刻說是咱們?害我白白損失一個錄音筆。”
“我也不過是想看看那女人到底長什麼樣子,是不是我那賤人而已!”餘安安頓時大聲道。
“哼,我看就算她站在你麵前,你也一樣不認識。別忘了當年在學校裏,她不過是戴了一個帽子在你麵前,你認識了嗎,你給她打了都沒認識,你不過是想看看那女人容貌怎樣!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思?”嚴岫岩諷刺道。
餘安安頓時閉嘴不說話。
“再者你也答應過我不動她的,我不管你動她父母,甚至我不管你動這白癡女人,為的是什麼?怎麼?你想反悔?”嚴岫岩頓時冷冷地喝問著。
餘安安沉默著。
“再者就算那女人是我又怎樣?她在這邊折騰了一翻,壞了咱們的事情,恐怕根本想不到你早就讓人了去找她父母了,這還夠?等她明天醒來時一切都變了。”
“不夠!你說,對你來說到底是她重要,還是我重要?”餘安安的聲音變得尖銳。
“你又不是沒男人?你別以為我剛從國外回來就不知道你的事情。你和你學校的那個保安早就成了夫妻了,你十六歲時就流了孩子,到現在也不知道打了幾個。”
“你養父母幫你找了一個好男人,那男人家境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是有正當職業,人家也一本正經要娶你!是你不要!你隻要那個保安!為了他不惜一切。”
“你現在卻在我這裏來裝清高,撒嬌吃醋!你有什麼資格跟我這樣?我真不知道你腦子裏在轉什麼!記著,在輩分上你是我師侄,在清白上,你更差遠了,我沒興趣揀別的男人用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