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岫岩一時間不說話。
“至於我的戶口在北京,我高考時是回北京考的。我們當時各奔東西,哪裏知道誰去了哪?”喬嫣然立刻駁斥道。
“你那個外公本事那麼大,你讓她幫我們查一下不就可以了?”餘安安立刻說道。
“好啊,你現在就跟我去見我外公,我讓我外公給你查,怎樣?”喬嫣然立刻點頭答應。
“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你讓我跟去,你還不立刻讓人抓我?”餘安安頓時冷厲道。
“我也不是三歲小孩啊!我沒你這麼惡毒,我的話你都不信。你們找了人來侵犯我,你們說拍了那些惡毒的照片給我外祖的對手,我怎麼信你?”喬嫣然頓時諷刺著。
“既然你沒有用,那我們也不管你了。”餘安安頓時惱羞成怒。
“你們這些惡賊,我不許你傷害我朋友。”秦韻大聲嗬斥著。
“你什麼東西,滾,老子才看不上你這種貨色。滾。”又有人嗬斥著。是先前的那個陌生男人聲音。
“不能放了這女人。這女人知道我是誰,絕不能放了。”嚴岫岩冷然喝道。
我聽著他們的對白,想著怎麼這麼假的?嚴岫岩可不是那種婆婆媽媽的人,所以嘛,這裏麵有貓膩。一會就有人衝了出來。
“該死的,你以為你跑得了。給我抓著那女人。”嚴岫岩嗬斥著。又說著:“這個女人交給你了。別讓她跑了。不許做過分的事情,你要是對她做了什麼,可別怪我不客氣。”
接著一前一後跑出三個人,我本能地往裏退著,腳下移動帶出了聲音。嚴岫岩的腳步到我藏身的地方時微微一頓,側頭看看,又用力嗅了下鼻子。
我則趁機撐著牆麵往上。黑暗中如果不是抬頭細看,根本看不到她。後麵的人趕過他追了上前。
“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情況?還是你改變主意了?你想要她?”前麵追趕的人跑了幾步轉頭見他停下,立刻冷冷地問著。
“無事,那人對付得了那丫頭。我也沒改變主意。不過我在想咱們是不是有遺漏的。”嚴岫岩轉頭看著那邊說道。
“有什麼遺漏的?”餘安安問著。
“這次的計劃本來是那女人撞你,然後和你假裝扯皮,引出歐雯婕。讓服務員進去暗中對她們的飲食下手,她們去醫院路上咱們巧遇,咱們神不知鬼不覺把人帶走。”
“可為什麼會在那飯店門口突然冒出那對攪局的兄妹?再有姓秦的舉動也古怪,之前你該看得很清楚,那沒臉見人的女人並不想和姓秦的怎樣,可姓秦的為什麼一再拉著她?”
“咱們在那裏,為什麼她不讓那對兄妹離開,而後向咱們來,和咱們做戲?為什麼姓秦的反而一再逼著那女人胡扯,然後把咱們扯進去,這是為什麼?”
“你的意思是那對兄妹是她找來的?可看著也不像,那沒臉見人的女人對她可沒手下留情,反而一再讓她難堪了。”餘安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