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段(1 / 2)

命搏殺的兩方,開始了向安全處逃竄。

“夠了!”白狼終於從束縛中掙脫開來,就看見大祭司做出了這樣的舉動。夜風嘴角的血,輕微的呼吸,讓張強心裏很混亂。心底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殺,殺光眼前的一切。

金色的眸子如同燃燒起來一樣,大祭司扭曲著麵容,對著白狼道:“晚了,一切就要結束了,現在,隻剩下你了!”說著,一直穿著的鬥篷,被撕裂。露出了真身,猶如一顆枯萎的樹在殘喘一樣。大祭司□化為蛇尾,一條粗長的尾巴搖蕩開來,無意識的擊打,讓整個祭壇搖搖欲墜。

本來寬大的祭壇,多了三個龐然大物,忽然就顯得嬌小起來。大祭司的尾巴狠狠的朝著張強的方向抽打過去。白狼閃開,毛球叫吼著,朝著大祭司發動了攻擊。卻被散發著腥臭的蛇尾,狠狠的掃飛掉。

張強見了,也不畏懼,朝著大祭司就撲了上去。大祭司想要故技重施,但沒有想到,張強壓根就沒有去躲,而是直直的撞了上去。嘴巴張大,狠狠的朝著那肆虐的蛇尾咬了下去。黑色的血湧了上來,大祭司所化的黑蛇,突然遭到這樣的襲擊,吃痛的大肆翻滾起來。

張強就死死的掛在了蛇尾上麵,嘴下用力,大力的撕扯著蛇尾。黑蛇見到白狼死死不鬆口,也急了,搖著蛇尾,死死的朝著地麵撞擊上麵。高高的揚起,白狼被蛇尾揚了起來。在最高點,白狼忽然的鬆嘴,朝著大祭司的上半身攻擊。大祭司的右手此時還握著那黑色權杖。白狼被黑色的權杖打在了肚子上,哀嚎一聲,咕嚕的在地上滾了一個滾。

大祭司看著自己幾乎被咬掉半截的蛇尾,麵容扭曲。目光裏有著深切的痛恨,遊到了白狼身邊,單手扼住了白狼的喉嚨。一隻手白皙,拿著黑色的權杖,一隻手幹枯,扼住白狼的喉嚨,黑白分明,色差明顯。被擊中了腹部的白狼,大力的掙紮,後腿朝著大祭司的身上踢著。

大祭司做出一個口型:“去死吧!”下了狠手。白狼的身子忽然竄起一股力量,帶著大祭司朝著另一麵撲去。盡管喉嚨被人製住,但是白狼似乎絲毫沒有感覺,前爪在大祭司的胸膛上撓下數道血痕,長著嘴巴,順著大祭司的力道,竟是打算兩敗俱傷了。

大祭司拿著權杖抵擋,雙方正在膠著。被掃到一旁的毛球,又頑強的飛了過來。黑蛇和白狼,全部都要比毛球高級了不止一點半點,但是出於護主的心態,明知道自己不是黑蛇的對手,但是毛球還是發動了攻擊。翅膀上的毛,全部豎起,對著大祭司的背部抓了過去。

“你個畜生,也敢和我動手。”大祭司對著毛球說道。鬆開了對白狼的鉗製,權杖朝著毛球打了過去。那權杖,是連白狼都能輕易傷害的物品,毛球被一直爪子,被生生的敲斷。但是,忍住劇痛,毛球的尖牙還是在大祭司的肩膀上,留下了一個血洞。

然後被大祭司像是扔一個廢物一樣,扔到了地上。正在幫著遺族撤退的小毛見了,嘎嘎的叫了一聲,朝著毛球的方向飛了過去。毛球的腿沒有白斷,就是毛球的這一擾,讓白狼得到了機會。

張強的心急速的跳動著,各種情緒激烈的交戰著。終究,嘭的一聲,隻感覺腦海裏有什麼東西爆炸一樣。金色的眸子因為憤怒,開始冒出金光。那金色的光彩,似乎比太陽還要閃耀,仿佛天地間的光輝,全部都化作那眸子的金色。

大祭司也被恍花了眼,下意識的想要那手去阻擋。那金色的光芒,帶著絲絲的暖意,迅速的輻射著整個戰場。一直在龜裂的大地停止了噴射岩漿,大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閉合。金光過後,白狼看著黑蛇的目光,帶了些不同的色彩。

“你的封印解開了?”大祭司不可思議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你連靈魂都不完整了!”大祭司顫唞著聲音,指著白狼。

“他死了,你應該結束了。”白狼淡淡的說道。

“你說什麼?他怎麼可能死掉?我還沒有殺死他,他怎麼可能死掉?”大祭司不敢相信的說道。

“你不是都說了,連靈魂都破碎的人,怎麼可能不會死?而且,你也不用激動,他,確實是死在你的手裏。”

大祭司一直拿著的權杖,忽然就掉在了地上。雙眼無神,看著天空的太陽,嘴裏喃喃自語道:“為什麼,為什麼?”

白狼沒有理會發了瘋的大祭司。朝著夜風走去,夜風的傷勢很嚴重,一直都是硬撐著一股氣,才沒有倒下去。看見張強過來,夜風甚至沒有說話的力氣,隻是給了張強一個笑容。張強動動嘴,想要說什麼。

就聽見大祭司淒慘的笑聲。“既然他都死了,我還活著幹什麼,你們,又有什麼存在的必要?”白狼忽然的反身,看著大祭司隔開了自己的手腕,竟然是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去換取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