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慎應該正候著閣老們到場,各自就具體事務進行商議。
如若他現在應了孫玉蘭所說趕往她的寢宮,待李元慎回了府後得知情況再折返此處,他這個生米都要煮熟好幾次了。
想著胡香珊那越來越有風情的模樣,豐腴與纖細結合的恰到好處的體形,還有那康健活潑、燦爛如陽光的歡愉笑容,他緩緩放下茶盞……心裡既是告訴自己不該如此,否則就是一個昏君作派,但……他長久以來,他一直念想的人兒,不就是她嗎!?
要不然,他不會偷眼去瞧她……尤其是命婦逢年逢詔進宮時,他又想到了多年前那個肖似胡香珊的宮人……僅僅是肖似就讓他失控了一個晚上,他越想,就越覺得心裡就跟貓抓似的……再也坐不住了。尤其是他的身體的本能……
王全德簡直是要瘋了!
可他一個太監,最能懂眼前這個主子的心思,他直接跪下勸道:“陛下……那可是臣子的妻室啊!您……”可不能應了貴妃娘娘餿主意啊!
後半句話還未出口,王全德就生生的咽了回去。
原諒他的怕死吧!他漸漸跪了下去,無法承受朱正宣如同寒冬臘月般的凜例目光。
簾幔重重隨風飄蕩,屋子裡暖哄哄的。
胡香珊咬破了牙齒裡事先備下且藏著牙縫裡的藥,這個藥可以解軟骨成份,但卻極難解其暗裡的齷齪成份,即使能有緩解作用,也沒有那樣快。
此時此刻,胡香珊覺得渾身十分難受,體內湧動……一波又一波。任由她這個已婚且育過孩子的……,都有些無法鎮定下來。
真是沒想到孫玉蘭一個堂堂的皇貴妃,使起下等下流的招數來真是駕輕就熟。
而更令她覺得失望透頂的是方嫣惠,宮裡的生活真的會讓人變得那樣嗎!?
孫玉蘭越看胡香珊此時此刻的樣子越解氣,但轉爾想到她要將她推到朱正宣的懷時,心裡就又恨了起來。
出於恨厭,本欲離開的孫玉蘭,又折回胡香珊的榻邊,將軟倒在床榻上的胡香珊,惡意的將她的渾身上下弄得衣衫與頭髮淩亂不堪。隨後獰笑的就要退出去。
隻是這會兒功夫,胡香珊卻是已經恢復了力氣,她本就身子康健,又多年來注意鍛煉,哪是孫玉蘭能夠比得上的。
一個用力,出人意料之餘又是大力氣,孫玉蘭哪抵得上胡香珊的反撲,頓時就被胡香珊快速的壓倒了榻上,扯掉方才被孫玉蘭扯掉巾帕,捂住她欲尖叫的口脣,隨後手起碎琉璃片落下,孫玉蘭雙手各被劃破了手筋,最後她抓起孫玉蘭的腦袋就往床榻靠墻的地方猛然撞去,孫玉蘭額頭立馬見血,同時雙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真是兩輩子都以這種方式被教訓!當真是欠揍的厲害!”胡香珊一邊恨聲罵道,一邊也顧不得整理半開著的衣襟,忍著身子裡的如螞蟻啃咬骨頭般的難受,起身往屋外快步行去。
出了暖閣就是孫玉蘭的內室,正要掀簾子,冷不丁簾子被掀開,入目的正是朱正宣,她一個沒停步,直接撞入了朱正宣的懷裡。
朱正宣入目的就是已經渾身幾近脫力、累的喘氣……的胡香珊,此刻在他的懷裡,那雙迷離的雙眼就這樣一時沒反應過來濕漉漉的望著他,帶著驚恐。就像獵場上的小鹿,讓人又憐又要止不住的攻擊。
他再也忍不住,隻覺得胡香珊入了懷,這才是他的出口,便再也不願克製。
直接將胡香珊抱緊,隨後對著她就是一頓狂親,胡香珊又是中了這等不好的藥物,又是才與孫玉蘭搏鬥了一回,此時麵對朱正宣,心裡不是不害怕,又哪來的多餘力氣,除了不斷避開口脣被他親到,其它地方真是難以倖免的被他碰觸到。
這一碰觸讓朱正宣的呼吸都變得粗了,他道:“朕仿佛上輩子擁有過你,抱在懷裡感覺熟悉極了!你若願意,朕許你做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