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難道那吐司上有毒?
這麼說是有人要害自己?
是誰是旅店老板嗎?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
尤利烏斯逐漸被體內那股可怕的感覺吞噬著不由得嘶叫著。
“啊——”
“啊——”
“啊啊啊啊——”
他狂亂的大叫著,理智正在慢慢的從身體內丟失。
夏洛特進房間時看見狀若瘋狂的尤利烏斯嚇了一大跳。
“你……你怎麼了?”
尤裏烏斯看到夏洛特,立刻撲了上去叫道∶“土司呢?快給我,快給我。”
“對……對不起。”夏洛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說道“我沒找到。”
“什麼?不可能!一定有的,你在騙我,你在騙我。”
“我沒有啊。”夏洛特被尤利烏斯抓著,縮著身子說道。
“你快給我把土司給我!快!”尤裏烏斯越來越抓狂。
“真……真沒有啊。”夏洛特有些害怕了,他從沒見過尤裏烏斯這樣他以前及時交橫跋扈,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瘋狂。
“胡說!你騙人……你騙人,你騙人啊!”尤利烏斯死死的抓住夏洛特瘋狂的吼叫,像野獸一般粗暴。
夏洛特被他抓疼了,皺著眉頭說道∶“你快放開我。”
尤利烏斯卻恍若不紊,還是拚命地抓住他的肩膀,搖晃著。
夏洛特肩胛的傷口頓時流出了大量血來,他疼得痛呼一聲,眼角不由自主地拎起了幾滴淚滴。
尤裏烏斯感到手上多了些粘粘的東西,他吃了一驚,暫時放開夏洛特,把手舉到自己眼前看了一眼。
“啊!”
他吃了一驚。在她手上的是一大灘淋漓的刺眼的鮮血。
尤利烏斯抬頭看向夏洛特正麵色蒼白處的靠門上喘著氣。
“夏……夏洛特。”尤利烏斯看著夏洛特心裏頓時生出了無限自責與懺悔。
“你……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夏洛特強撐著站直了身子,不讓自己倒下。
“我……我剛才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那樣。我其實……”尤裏烏斯語無倫次的說著,卻不知自己在說些什麼。
“沒關係。”夏洛特強忍著疼痛費力的擠出了一絲微笑,“我能理解你……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尤利烏斯喃喃的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就好像那土司有一種魔力,我一定要吃到它,如果吃不到的話,我就會發瘋。”
“難道?”夏洛特目光一閃,說道,“難道那土司裏有什麼能讓人成癮的東西嗎?”
“我懷疑……”尤裏烏斯努力壓製住內心中狂亂的因子,“是毒品。”
“毒……毒品?”夏洛特驚慌失色,再也顧不上自己傷口的疼痛,“那……那怎麼辦?”
“如果真的是毒品的話,那還真的沒有辦法了。”尤裏烏斯說著,從身上翻出一個藥品丟了一粒進嘴裏∶隻能先靠這個壓一壓。
“這是什麼?”夏洛特奇怪的問道。
“鎮靜片。”尤利烏斯說,“他可以暫時壓住我內心的衝動。”
“可……可是這種東西不能總吃吧,這樣下去不是長久之計啊!”
“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先把體內東西壓一壓,免得再傷害到你。”
“不行啊,你快和我一起去看醫生吧,一定會有辦法的,不能一直靠著鎮靜片啊!”
“不!我不看醫生。”
“為什麼?”
“說了不去就是不去。”
“那……那你也別總吃鎮靜片,我會幫你想辦法的。”
“你能想到什麼辦法,而且如果我不吃鎮靜片,再傷害到你了,怎麼辦?”
“隻要你不受到傷害就行了,我受不受傷害什麼的都無所謂。”
“我有所謂!”尤利烏斯大聲的說,“我決不允許你再受到傷害!決不允許!”
夏洛特被他突如其來的高深嚇了一跳,不由得呆住了。
“聽著!”尤裏烏斯向她逼近了一步,“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你,如果傷害你的是別人,我要他十倍奉還,如果是我傷害了你,那麼我就在你麵前吞槍自盡。”
“啊,你別這麼說。”夏洛特忙上前捂住了他的嘴,“我不會允許你自己的,就像你不希望我受傷害一樣,我也不希望你受到創傷,你明白嗎?”
尤裏烏斯看了他一眼冷笑道∶“這種話應該由我的嘴裏說出來才對,你一個笨蛋,怎麼能說出這麼拽的台詞?”
夏洛特不由得噗嗤一聲,被他逗笑了。
“行了。”尤利烏斯說道∶“天也不早了,洗完澡就趕緊睡覺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