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世界了?這不挺好的。”他摸摸她的頭,啊咧,頭發質感挺好的。

“哥哥你早就知道?”她抱膝坐起來。

“我聽媽媽和他談過這方麵的話題。”是偷聽到的。

“唉……也是,佐為不能局限在這個地方……因為他追求了那麼漫長的時間……”

“信二?”

十三歲的哥哥很有氣魄的一挑眉,示意你有什麼話就不要憋肚子裏爛掉,吞吞吐吐的像什麼樣——快給我說!

信二乖乖開了口。

“……我昨晚做了一個夢。夢見媽媽原本是男生,佐為是寄住在棋盤裏渴望重回人世下棋的鬼魂……爸爸……是令媽媽決心邁上職業棋士之路的重要原因……

“為了讓佐為和更多的人下棋,媽媽用sai的名字在網絡上幫佐為下棋,引起很大的風波……和爺爺下的那一局是作為sai下的最後一盤棋……

“後來佐為消失了,媽媽找不到他了,就打算放棄圍棋……後來是因為想在圍棋中找到佐為的影子才重新開始下棋的……”

真一古怪的看著努力敘述得更詳細的信二。

“我怎麼覺得你是在說媽媽那個死去哥哥的事?還把細節都編得合情合理。”關於佐為(sai)與那個進藤光不得不說的關係,圍棋周刊上曾經有很多猜測的報道,但都因無法證實不了了之。

信二瞪他,氣他打斷她的話,“還有呢!其實媽媽放棄圍棋的期間爸爸勸過她,可她沒有聽……”

“這麼說爸爸的魅力沒有佐為大?”

“……好冷。”

“……你可以繼續了。”

“再後來媽媽意外身亡去了冥界為了把佐為帶回人世隻好答應交換條件由男人變成女人balabalabala……然後爸爸媽媽結婚了生下我們好了我的夢說完了。”

信二一口氣說完,真一一時間很佩服她的肺活量。

“完了?”

“……你還想怎樣?”

“……不想怎樣。”

兩相對看許久,沉默。

忽然同時笑出聲。

“不錯的故事。”真一說。

“完美的結局。”信二說。

“所以……你還記得吧?今天是什麼日子。”

“當然記得。說好了要在今天做一件事的嘛。”信二眨眨眼,“以報答他們多年來的養育之恩。”

當天晚上。從北海道歸來的一對夫妻驚訝地看見屋子中央,鋪著潔白桌布的桌子上擺放著一頓看起來很昂貴的豪華大餐,桌子兩端用奢華的燭台點燃兩根蠟燭,燭光暈黃,搖曳著醉人的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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