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座上,齊冰偷覷了眼坐在旁邊的水軍,這家夥很緊張嘛,嗬嗬,也是,自己在住院期間吃盡他的豆腐。出院後——也該做到最

後了。眸色驀地轉深,兩個月沒碰他了,真想念呢。

車子的方向不是旋冰集團,而是駛向他的小套房。急色鬼一個。

“呃,我把我的東西都搬過來了。”一邊跟著齊冰走進房間,水軍一邊解說著。

“恩,看到了。”大踏步向臥室前進。

“我想問問,我要在這裏住多久……是不是等照顧總經理到身體完全康複為止?”

停下腳步,齊冰倏地轉過身,擰眉說道:“你和我一直住這裏,不用搬回去了,過幾天我會登門拜訪家父家母。還有,我找你來不

是要你照顧我的,我以為我表達得很清楚了,我愛你,所以要和你在一起。還不明白?”

“呃……”

“好了,快進來。別磨磨蹭蹭的。”不耐煩地抓住水軍的手,然後把他仍進大床上,急不死地撲上。

還未摸清方向的小紅帽就這麼迷迷糊糊地被披著羊皮的狼吃幹抹淨。

讓我們為他祈禱吧,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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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經理,現在旋冰的總裁改為總經理的哥哥齊旋了。”高臣在齊冰踏進辦公室時也跟進報告近日的情況。

“哦,我知道了。”坐進轉椅裏,齊冰把玩手上的鋼筆。

“總裁即位後,下達命令給總經理,說要放總經理一年假期。”

“真大方,還有什麼事?”

“總裁夫人要見總經理。”

“讓她進來。”

“是。”

沒多時,許姍姍踩著高跟鞋漫步進入。

“你哥當上總裁,希望你去參加慶宴。”許姍姍不指望他會答應,但是旋要親自來邀請,她不能忍受旋再受到他弟弟的侮辱,所以

才開口接下這任務。

“哦,告訴他我會去。”不急不緩地說道,自從在醫院裏被水軍告知他哥哥要接下總裁職位後,他想了一晚,回想以前和父親和哥

哥在一起的時光,水軍也對他說過人要向前看,不要向後看。更何況那些磨練又如何?在外邊工作也一樣要遭受這些的,不是嗎?

所以,他想通了,打算在找個契機和他們談和,正好就借這次宴會把話攤開,好讓他們安心。

說到底,他最在意的其實是哥哥不要他、丟棄他的事,現下他繼承集團了,那他是不是就不會再離開了。

許姍姍吃驚地看向他,想看看他是否在開玩笑。然後,目光一改,柔和地伸出手,齊冰也站起身伸手,握住,“真高興你懂了。”

“要感謝水軍,沒有他我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們。再幫我轉告他們一句話:希望他們接受水軍,他是我一生的伴侶。”

“嗬,他們早就接受他了。如果你要結婚的話建議你去荷蘭,我們會包上大紅包給你們的。”清脆地笑著祝福齊冰,愛情真是偉大

的東西,什麼仇恨都能化解。

“我知道。”

曖昧地盯住齊冰美美的臉,“真想知道你們誰在上誰在下,不過看樣子,你應該是做妻子那方的吧。嗬嗬。”也不等齊冰回應,許

姍姍帶著輕笑離開。

哼哼,敢懷疑他的體位?危險的眯起眼,看來這筆帳要好好從她老公那邊討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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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家門前,水軍情怯了。

“我說,冰,我們改天再來吧……”

“不行!就今天,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同你父母說。”利落駁回,態度堅決,不給敵人一絲機會逃脫。

最後的希望破滅在齊冰按在門鈴的手上,唉,逃不掉了。當兩個月前向父母提出要搬到外邊住時,他們都曖昧不明地朝他亂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