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彪輝這才意識到自己真的踢到硬茬了,一個勁的討好安琪。
“琪姐琪姐,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
安琪沒搭理他,隻是很心疼的對我手吹著氣:“傻柯基疼嗎,我帶你去醫院吧?”,呂彪輝一愣,知道自己得罪了的人是我,就趕緊對我認錯。
“小哥,是我的錯,不應該沒問清楚情況就瞎抓人,我....”呂彪輝現在像極了一個哈巴狗,完全放棄了自己男人的尊嚴到處求人。
“嗬嗬,你剛才不挺硬氣嗎,打我兄弟?羞辱我們?不是還要給我們判刑麼,你判啊,我等你。”把安琪摟在懷裏,戲虐的看著他。
唉,這裝逼打臉的感覺真爽,就跟小說裏的屌絲男豬腳一樣。
呂彪輝臉憋得老紅,最後實在是沒辦法就把地上的張冬冬給拎起來了,讓他給我們道歉。張冬冬本來就是跟著呂彪輝混,現在見到自己的副局都認慫了,哪還敢像之前那樣囂張。
“哥,我錯了....”
“你沒錯。”我淡淡道。
“我真錯了大哥....”
“你真沒錯。”
張冬冬都快哭了,給我道歉無果就挨個給牛子道歉、給屋子豪道歉、給胖子道歉......但是他們的回答都跟我一樣,張冬冬心裏鬱悶:一群啥人?
場麵就這樣尷尬起來,我突然想到樊特和徐峰還被關著呢,就揚起下巴:“你們昨天抓的人呢?那倆是我兄弟,今天打你侄子就是因為他。”
呂彪輝心頭一顫,他之前就已經知道我們是來跟他要人的,他又怎能想到我認識局長呢。
“好好好,我們這就把他帶過來,是我們抓錯了人!”呂彪輝笑逐顏開,覺得這是一個他立功的好機會。
突然間我對這些官場的人好厭惡,一官壓一官,有勢了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遇到了比自己更加厲害的人就不得不裝成一個孫子。我不知道這樣的人,每天裹著腐朽的生活,有何意思?
很快,樊特和徐峰被帶了過來。徐峰倒還好,隻是臉上和身上擦破了點皮,但是樊特那脖子上掛著繃帶,胳膊就簡簡單單的吊著,完全沒有胳膊被打骨折後要打石膏的跡象。
樊特看到我們一行人以後立刻就撲過來:“冰哥我就知道你們會來接我!”
但是抱住我以後神色一痛,低頭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繃帶。這給我整怒火了,人被骨折了也不帶醫院去包紮一下,直接就讓進少管所?
剛才呂元被打傷,呂彪輝二話沒說就送去醫院,這他麼就是待遇?
“呂彪輝你他麼給老子說說,我兄弟胳膊成這樣了你就把他給關著?”大臉和樊特關係最鐵,看到樊特的胳膊一下子揪起呂彪輝的衣領。
“.....小兄弟有話好好說,畢竟昨天我也不知道他是你們的好哥們啊。”呂彪輝很無奈,但隻能忍著。
這話讓大臉更生氣了:“尼瑪的,剛才你侄子被我們打了,你看見以後就直接喊救護車,我兄弟被打了你憑啥不喊?就因為他和你侄子打架?你他麼配做一個人名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