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了台,我可以介紹我當年的主治醫生給你,醫院裏有我的檔案。”
“這個……你……那你嗓子怎麼突然就好了,如果不是作弊,怎麼現在能開口說話。”記者的話一出口,台下一片喧嘩,大家都竊竊私語,是啊,之前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聽說過。
“突然?”韓琩看著他們,那雙如墨的黑眸,讓台下的記者都閉了嘴,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如果,你們死活要把我這五年的存在抹殺,覺得我是昨天剛受傷今天就康複的話,我也無話可說。”
台下的人一片寂靜,心裏的愧疚慢慢的冒了出來。
“你們知道一個正常人,失聲五年的痛,你們知道我是因為這幅嗓子才站在這個舞台上,你們知道我被迫告別最心愛的事業的痛嗎?”
“突然……嗬……記者是娛樂大眾,但不是一定要踩著別人的痛睜眼說瞎話,這樣得到民眾的關注,你們不覺得良心不安嗎?”
那個記者也沒有再說話,他悄悄的按掉了和鍾良的通話鍵,為了獨家這些年真的是磨滅了不少良知,明明這一次還沒有以往的很多次卑鄙,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雙眼睛的緣故,他真的良心不安了。
其實,換個角度想,韓琩歸來,卻沒有從回到鍾良的旗下,所以他生氣翻過來報複也是說得通的。
韓琩說完站起來,台上比台下高,他這個姿勢正好可以俯視台下的所有人。“流昀這些年有多努力,為了拍戲對身體身體的消耗有多大,你們不會不知道吧。如果是他發起的‘絕’的重組,那也應該是我,而不是別人。”說罷他轉身向後麵走去,走了兩步又停下,慢慢的說:“他昨天在節目錄製現場因為胃出血和胃潰瘍倒在台上,如果你們還是人,就不要在這樣的時候重傷他,要知道藝人也是人,也是有心的,也會受傷。”
韓琩走了,一路趕去醫院,就算不能陪在他身邊,也要陪在理他最近的地方。剛進醫院門就看到鍾良抱著七月趕了進來,七月的腿上是還在往下滴的鮮血。
韓琩一驚,對於鍾良有一些意見,但是對於七月這個姐姐一樣的人物,他和流昀是真心的尊敬和喜歡的,忍不住跟了過去,也忘記要和鍾良避開。
醫生很快把七月接近了急診室,韓琩看著這個地方有點頭疼,站在急診室門口兩次,帶在裏麵一次都是對他很重要的事情或者人。
流昀不知道怎麼得到的消息,拿著點滴瓶也趕了過來,和他們一起守在門口,急診室的燈滅掉之後,醫生推著七月走了出來,對著鍾良搖搖頭,無奈道:“大人保住了,孩子沒了。以後要注意,這一次可能會影響以後懷胎,變成習慣性流產。”
鍾良本來就慘白的臉色,更加的慘白。護士推著七月去了病房,流昀和韓琩對視了一眼,還是跟了上去,他們不放心嫂子。
七月居然還醒著,她伸出手示意流昀要和他握手,韓琩趕緊接過流昀手中拿著的點滴瓶,讓他空出手來和嫂子握手。
“昀昀……”七月開口,聲音很虛弱。流昀趕緊搖頭,“嫂子,先不要說,等好了我們再說,現在先休息。”
“不……”搖搖頭,倔強的看著他。“昀昀,嫂子想跟你和韓說,對不起……”七月眼裏的淚猛然落下。
“嫂子……”
“這些年對不起,讓你們受苦了。”七月說著看向鍾良,之間他滿臉疲憊,把臉埋在手中,悶聲說:“對不起。”
韓琩和流昀都沒有想到鍾良會這麼輕易的說出來,還有些適應不過來,七月已經帶鍾良把這些年的事情緩緩說了出來。
其實,五年前他們兩個人在休息室裏的對話,返回來還有事情問他們的鍾良聽到了。他一直是個要強的人,一直努力想要做最優秀的經紀人,但是時不與我,他的前麵總是擋著個左卿,而一直覺得左卿能那麼受人尊重,是因為獨孤落的獨一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