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這種情況了,想知道的事情非要逼她說出來,聽不到不罷休.靳如咬了牙,想著這是府裏,仗著他不敢做什麼,便道:“偏不說!你能怎樣?”

嗬~這丫頭.王夙夜的眼睛閃過精光:“先去用飯,待會兒出去走走.”

用完飯後,靳如回屋嗽了口,出來時正看到他跟景風低聲交代什麼,雖然沒聽到他說什麼,但她看到景風明顯的楞了一下,神情有點無言的下去了.

靳如走到他身邊,看著景風的背影,問:“你跟他說什麼呢?”

王夙夜神色平淡的說:“讓他去準備一些重要的東西.”

“嗯?”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他淡淡的說,聲音裏一抹意味深長.

兩人一道走著,不知不覺走到了東院這裏,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燈籠搖搖晃晃的,荷塘裏的腐葉已經被撈出去了,水麵幹幹凈凈的,燈籠在水麵上投下倒影.

“回去吧!”靳如說,再走就要到青閣了.

王夙夜卻讓小眉她們在這裏等著,然後對她道:“隨我去青閣一趟.”

“有什麼事嗎?”

“嗯,有事.”他說著,牽起她的手往前走去.

靳如疑惑,去那裏能有什麼事?走到院門口,她沒見到一個人影,上次這裏可是有侍衛守著的.

屋裏燈火通明,他們進去後,看到景風正在撥弄炭火,碳火盆上用繩子吊著一個水壺,距離恰好能讓碳火溫到水壺,又不至於讓水翻滾.

現在就弄這個?靳如楞楞的,聽到門關上的聲音才回過了神:“是什麼--”她的話沒說完,就被王夙夜打橫抱起往屋裏走去.

靳如連忙抓緊他,道:“幹什麼呀!”

王夙夜低頭看她,聲音帶著淡淡的取笑:“都這樣了,你還不明白嗎?現在青閣裏隻有你我,景風在外麵望風.”

靳如呆了一下,反應過來,眼睛漸漸睜大,難怪這裏沒有一個侍衛,難怪外麵溫著水,她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哪想到他要自己來這裏,是為了這種事!

“你,你--這是在府裏!是在京城!”

“嗯,我知道,”他輕聲應道,把她放在床上壓了上去,“所以,動靜要小一些.”

靳如對他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是膽大包天還是色膽包天?便使勁的推他捶他,驚怕擔心的說:“別!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不該跟你計較的.”

她顧不得誰對誰錯,隻希望他能理智一些,縱然這是青閣,可也要謹慎啊!

王夙夜“嗯”了,埋首在她的脖頸繼續輕咬,滑在她腰側的手已經解開了腰帶,微涼的手指觸摸到她溫暖光滑的皮膚上,順著腰線往上移去.

靳如顫了一下,立刻咬緊了嘴唇,差點叫出來,推著他的雙手力道也軟了下來,但腦子裏還是清楚的,忍著身體的顫唞,細聲提醒他說:“在京城,你不是說要記得自己的身份嗎?你可不要忘了.”

王夙夜頓了一下,微微擡起頭,幽深的眼睛盯著她,低聲問:“哦?我是什麼身份?你說來聽聽?”

靳如當然說不出來太監這兩個字,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想起了他自己說的話,遲疑的說:“王,王公公?”

王夙夜笑了,淡淡的說:“很好,你還真敢說出來.”也不等靳如有所反應,在她嘴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頗為粗魯的扯光了她的衣裳,迅速攻城略池.

靳如被他的攻勢弄的呼吸滯了一下,緩過來後就想推開他,卻被他的手拉住十指緊扣,隻能承受他的一次次進入,又擔心自己發出聲音,便緊咬著嘴唇.

王夙夜停了動作,在她唇上舔了舔,輕喘著說:“鬆開,別咬破了.”

靳如微微搖頭,她怕得緊,擔心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