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夙夜要回京,熙和帝頓感驚慌,想要一道回京,但被王夙夜勸住.

“陛下難得出宮,還是在此多遊玩一段時間為好.”他說.

熙和帝強笑道:“朕覺得這裏沒什麼好玩的,已經膩味了,還是宮裏舒坦.”

“今次興師動眾的,陛下卻隻留三天,傳出去可是要惹民議的,陛下`身為一國之君,萬不可如此任性,”王夙夜淡淡道,“臣回京是因為內人身體不適,何況,有陸太師監國,陛下又有何擔心?”算是給熙和帝一顆定心丸,表示自己什麼都不會做.

熙和帝卻仍是坐不住,等王夙夜的馬車走了,他就立刻召來了蕭劍澤,問怎麼辦?

蕭劍澤隻得安撫他道:“陛下不必擔心,他不敢做什麼的.”

熙和帝焦急的走來走去,抱怨道:“國丈的手下也太沒用了,若是殺了王夙夜,現在何以如此被動呢?”

蕭劍澤臉皮一抽,忍不住心裏“呸”了一聲,要是真這麼容易,現在還輪得到他說三道四?

“高添那邊沒叉子吧?”熙和帝忽然問,“隻要有高添,就不怕王夙夜,等他與韓尉拚殺的時候,咱們就一起把他們收拾了!”

蕭劍澤身體一顫,笑道:“當然沒問題,忠義侯一直厭惡閹人,韓尉現在是反臣,他也不會與韓尉有聯係的.”

熙和帝點點頭,這才放下了心.

蕭劍澤現在急的很,從嶺南到京城,一來一回最快也得二十天,隻希望高添不要被王夙夜收買了.

山莊裏的人聽到王夙夜要和夫人回京城,紛紛驚疑,又聽說一大早就有太醫去給王夫人診脈,難不成是王夫人病的很嚴重要回京醫治?

有人去問了給靳如問診的太醫,太醫支支吾吾的,說是風寒,大夏天的得風寒,誰信呢?但再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一時竟讓人猜測靳如是不是得了很重的病.

周礎想到王夙夜臨走前冷厲的眼神,又想起來這幾天陸湘沒少和靳如接觸,生怕是不是自家媳婦惹了王夫人,回到屋裏看到陸湘正在畫畫,斂眉思索了一會兒,臉色嚴肅下來,闊步走到了她麵前.

桌前突然一道陰影擋住了光線,陸湘皺了眉,擡起頭看向他,問道:“有事?”

周礎盯著她,許久才說:“這幾天你都跟王夫人說了什麼?”

陸湘的臉色當即就冷了下來:“讓開,沒看見我在畫畫?”

周礎沒有動,俊臉上嚴肅的很:“我不是說了不準再接近她嗎?是不是你說了什麼話,所以將軍才急著帶王夫人走的?”

陸湘沈默的瞪著他,許久放下筆,道:“太醫都說她是病了,怎麼著就成了我的問題?世子也太高看我的能耐了.”

“那你說,那天你們騎馬,你都跟王夫人說了什麼?”周礎問.

陸湘眼睛閃爍了一下,撇開頭道:“沒說什麼.”

周礎瞇了眼,突然伸手拉過了她就往床邊走,不由分說的把她壓在了床上,撐著床低頭看她道:“你很鄙夷我,很不想讓我碰你是嗎?”

陸湘楞住了,看著上方的人一時反應不過來,過了一會兒才回神想去推他,但雙手被他壓在床上根本就動不了,她眼中閃過不安:“你要做什麼?”

周礎壓低了身子,盯著她的眼睛道:“以後你要是敢再接近王夫人,我就立馬跟你圓房.”

新婚當天,兩人連交杯酒都沒喝,周礎一個人把酒喝了,知道自己的妻子嫌棄厭惡他,便隻坐了一會兒就去了書房,之後也沒有碰過陸湘.

陸湘被他這話說的漲紅了臉,惱羞成怒道:“你敢!”

“嗬~有什麼是爺不敢的?”周礎說著就去解她的腰帶.

陸湘呆楞住,沒想到他居然真的解自己的衣服,感覺到腰帶鬆了,一隻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後,她連忙大聲叫道:“好好,周礎!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