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明顯感覺,過完年後兩人之間有了微妙的變化,她不再抗拒王夙夜,更是想辦法更多了接近她,了解他,而他,似乎也願意接近她,但是又有些說不出的糾結.%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靳如又問了話:“將軍可知道他們為什麼來府上嗎?”

她是有聽說,將軍府自建成以來,這是頭一次有以前的舊人來訪.

王夙夜有點不想說,因為外麵傳的話,不僅把他傳成了截然不同的人,還有對靳如的隱晦之言,說她如何的有手段,討他一個太監的歡心.

“大約是沒錢了吧!”他的語氣中驀然有點生氣的意味.

他的突然不悅讓她微楞,她剛剛的問話讓他不高興了嗎?想到這裏,她有點受挫,低下頭不再說話,小口的喝著茶.

王夙夜猶豫一下,解釋道:“我是想起了家中以前的事.”

這是他們成親以來,第二次提及以前,第一次是在靳如喝醉的情況下,之前就像是心有靈犀一樣,誰也沒有觸及當年.

靳如楞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開口:“將軍可有恨過我家嗎?”

他們兩家畢竟是親家,當年靳知府的援手不過是微末之舉,起到了多少作用她也不知道,但想到他之前說被其他的太監欺負,隻怕是沒有作用.

提到這個,王夙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含有許多情緒,道不明說不清的,隱約還有一絲好笑,但靳如想著之前的事,完全沒有看到.

“沒有,當初伯父對我的恩德至今難忘,”王夙夜緩緩的說,“正是這樣我才沒有被改變.”

沒被改變?這還不是沒被改變?

靳如心裏疑惑,但沒問出來,隻說:“將軍如今這樣,比我想象中的好很多.”

王夙夜睇她一眼,問道:“你想象中我是什麼樣的?”

“嗯......”靳如想了想,還是不敢實說,隻說,“我以為將軍跟傳聞中的一樣,兇神惡煞的.”

王夙夜倒不覺有什麼,他能走到今天,怎麼可能慈悲呢?隻不過最近大家都安分了,不再像之前那樣,死命彈劾搞刺殺的,他也就沒有動手處理政敵.

他正要說什麼,有人敲了門,說:“聽聞王將軍在裏麵,蕭某能否進來?”

王夙夜皺了眉,聲音冷了下來:“請進.”

門被打開,蕭劍澤笑著走了進來,邊走邊道:“沒想到將軍無事也會來醉霄樓啊!”眼睛往靳如身上溜了一圈,笑的有幾分不懷好意,“原來是陪著夫人來了,王夫人好呀?”

靳如笑了一下,也沒打招呼扭過了頭別看他.

蕭劍澤也不在意,走到桌前徑自坐了下來,對著王夙夜說:“以前見將軍都是生人勿近的樣子,沒有到還有這麼柔情的一麵,令蕭某深感驚訝吶!”

王夙夜淡道:“國丈來是有何事?”

“沒事就不能來了嗎?”蕭劍澤笑著說,“看到將軍與夫人這麼恩愛的樣子,當初我就應該早早的給你找一個貼心人,哪能讓將軍孤寂多年呢?”

“國丈的人,王某怎麼敢收?”

“女人嘛!本來就是錦上添花的,能有什麼敢不敢?府中就夫人一個,不如讓蕭某去挑幾個手段好的女人送到將軍府,你看如何?”蕭劍澤往靳如臉上瞟了一眼.

誠然王夙夜是一個宦官,男人能辦的事他不能,但房中事的花樣多得是,不妨礙王夙夜借用其他的工具,估計整個大周的人都是這麼想的.

可是這幾次見到靳如,看她仍是不經人事的清純模樣,不禁讓蕭劍澤暗想,王夙夜恐怕壓根就沒對這丫頭做過什麼,這麼一想,他心裏有點癢癢.

這話不禁侮辱了靳如,更是在暗諷王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