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明知道您不喜歡和人繞圈子,卻還是讓您去招待,依奴婢看,將軍不僅是想讓人知道您的地位,還可能是想讓您來練手.”

“練手?”這下靳如好小眉都疑惑了,練什麼手.

黃槿不能明著說,隻能問:“待會兒見到了將軍的叔父,您要怎麼做呢?”

總之不能直接趕走,不然王夙夜叫她去幹嗎?

“所以您要想辦法讓他們自己沒趣的走.”說話間,黃槿給她梳好了發髻.

誰知靳如懂了之後卻有點悶悶不樂:“你的意思是,將軍覺得我笨?”

黃槿沒想到她這麼快戳到點了,噎了一下才說:“將軍是擔心您被人欺負了,聽說去年的賞菊宴上,那秀禾夫人對您處處冷言冷語的.”

靳如便又想到那日王夙夜給她的紙條,那時候他就是在給她撐腰,隻不過她比較沒用,表現的一般.

“我知道了,等下你們和我一起去.”還好自從那次後,她對著小眉裝腔作勢的演練過幾次.

對著鏡子照了照,靳如點點頭,白色的雲鍛褶裙,外麵又加了件湘妃色的銀絲褙子,發髻重新梳理了一下,戴了金絲纏珠雲雀冠,一對金葉步搖,連唇脂的顏色都偏冷了一點,倒是十足的氣場.

齊管家連轎子都備好了,靳如並不喜歡乘轎,難得能出如雅院,她更願意自己走著去,多溜達一會,但這是體麵,她不能任性.

隻是快走到大廳裏時,她的心就開始狂跳,麵對他的親戚,感覺比她去赴賞菊宴時還緊張,她決定學一學王夙夜的冷漠臉.

靳如走進了廳裏,隻見裏麵坐著三個人,一個中年男子,一個中年婦女和一個妙齡女子,衣著簡單,滿麵風塵滄桑,婦人身上沒什麼首飾,隻有那年輕女子的頭上插著一隻銀釵.

這三人在看到她進來時都麵露訝異,這是什麼情況?

靳如麵無表情也不先開口說話,心裏暗暗吃驚,那男子的臉居然與王夙夜有幾絲相似之處,看來夙夜的長相隨他父親.

黃槿從外麵端了茶進來,徑直走到靳如麵前,拿出茶杯給她倒了茶,但是並沒有那三個人倒茶.

靳如端起茶悠悠的吹了吹,慢條斯理的輕啜著,沒有要搭理他們的意思.

這是靳如吩咐的,讓黃槿隻給她上茶就行,那三人先晾著.

這麼被人明顯的曬著,連杯茶都不給,男子的眼中閃過羞惱,但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便笑著說:“這位可是夙知的夫人?”

夙知.多少年沒有聽過的名字了,王夙夜的本名王夙知.

這會兒知道王夙夜是他侄子了?原來他家出事時,怎麼不急著認親戚?聽她父親說,當初似乎隻有她爹在王夙夜進宮後悄悄打點過,而王夙夜原本的親戚早就不知道去哪裏了.

靳如斜眼瞟了他一眼,原本她還很緊張,現在心裏隻剩嫌惡,叫的這麼親切.

她放下杯子,嘴角的笑保持不變,淡道:“你叫什麼名字?”

男子嘴角的笑滯了一下,道:“我是夙知的叔父,今天來是看望......”

“我問你叫什麼.”靳如打斷他,語氣中露出一絲不悅.

男子沒想到靳如這麼直接的露出了情緒,忍著不快笑道:“我叫王辰,這是我妻子席氏和女兒蘭娘.”

席氏和蘭娘聽到王辰介紹她們,便對著靳如問了聲好,那蘭娘看著靳如更是眼波流轉,她的相貌遺傳了王辰,生的很是美貌,又有一種嬌弱之感,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靳如“哦”了一聲沒了下文,又拿起杯子小口地喝茶.

王辰知道自己此次到來肯定不會受歡迎,可他走投無路了,聽說了傳聞後就趕著過來,希望王夙夜能像對靳如一樣對他.

王家三人被靳如涼著,有些坐不住,王辰問道:“夙知呢?怎麼不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