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城別開頭,段笑塵扳過他的臉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然後道:“怎麼,敢不從了為夫?”段笑塵故意一臉猙獰地瞪著畢城,畢城舒了口氣緩緩道:“我還沒過門就這麼對我?”

段笑塵白了他一眼:“我們現在快點離開這裏。”然後摟著畢城站起身來往樓下走,兩個人走走停停走了很久終於看到光亮,銘邪聽到足音就看向了樓梯口,秋蓮問:“怎麼了?”銘邪沒有回答,不到一會兒段笑塵就和畢城一起走了下來,銘邪立馬過去扶他們,段笑塵忙道:“銘邪,你快點給畢城輸些真氣,要不然他撐不了多久。”

“好。”銘邪把畢城放下來開始輸真氣,段笑塵這才注意到剛才看到的四個老者已經全部倒在地上,銘邪也身負了幾處傷,藍裳和秋蓮的情況也並不樂觀。

銘邪打橫抱起畢城,然後對段笑塵道:“我們先下山,淳於青怎麼樣了。”

“他撐不了多久。”段笑塵看了一眼畢城發現他很不情願地躺在銘邪的懷裏,段笑塵笑道:“畢城,你現在都已經這副樣子了,還有那麼多意見?”

畢城現在已經有些氣力說話:“笑塵,如果你還想走路的話就先閉上你的嘴。”段笑塵想了想他的話,然後滿頭黑線:“畢城,為什麼你事到如今還不知道收斂?”

“如果你把今天看到的事說出去,就永遠別想下床。”

“哈哈哈哈。”段笑塵笑得放肆,許久才到:“你先給老子閉嘴!說不定你終身都不能習武,現在最好別那麼多話,銘邪,我們走吧。”

段笑塵覺得好笑,畢城到現在還能擺教主架子,淳於蝶西和淳於墨衫都不見了,一行人很快下了山,幾個守衛連忙迎了上來,畢華南和夏侯荀已經在山下等著他們見到銘邪抱著畢城,畢華南連忙上前來,畢城站在地上卻沒有站穩一下子就倒在了畢華南的懷裏,畢華南忙問:“你怎麼了?怎麼傷成這個樣子!”

“沒事。”畢城現在什麼也不想說。

畢華南咬著牙怒罵道:“那個混蛋。”

“父親,我沒事,我們先回去。”

畢華南問段笑塵:“到底怎麼了?”

“他輸了。”段笑塵言簡意賅地總結道。

“算了,畢城不想說我就不問了,夏侯荀,過來幫我把畢城扶到馬車上去。”

瀾瀲教大勝而退,但是馬車裏的幾個人都麵色沉重,段笑塵貓著腰走到銘邪身邊問:“讓我把一下你的脈。”

銘邪伸出手給段笑塵,段笑塵把了脈下意識的找筆墨,銘邪似笑非笑地看著段笑塵,段笑塵這才想起來現在在馬車上,忙道:“那個……銘邪的傷勢並不是十分嚴重,等回去後我給你開三貼藥,應該沒什麼大礙。”

“我知道,你去看畢城,看起來他比較嚴重,而且……”銘邪話鋒一轉:“應該很不好受,尤其是他這樣的孩子。”段笑塵尷尬地笑笑:“你知道了?”銘邪不知口否地點點頭,然後向畢城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段笑塵又貓著腰向畢城的方向走去,因為在馬車上段笑塵一個不注意磕到了茶幾上,畢華南連忙扶住他,段笑塵坐到畢城身邊再次替他把了脈,幸好畢城的內功很深,暫時沒有問題,畢城臉色很蒼白,禁閉著雙眼眉頭微蹙,等他好了再他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