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肖瑾然的煙盒,還在手裡輕輕掂了掂,笑著沖他揮了一下手,笑的特別欠扁。

是扔給他爛攤子的崔丞遠!

崔丞遠把煙盒隨手一扔,直接扔進了垃圾桶裡,笑著說:「你現在可是校長了,該給孩子們起點好的表率,就不要抽煙了,再說抽煙對身體也不好。」

肖瑾然挑眉說:「大領導怎麼變成管家婆了?」

崔丞遠輕笑一聲,說:「我現在是無事一身輕,兩袖清風了。」

肖瑾然其實聽說了他解散勢力的事情,說:「你苦心經營了那麼長時間,就這樣解散了?」

崔丞遠笑著說:「我的本性並沒有什麼野心,不過我恐怕得到的越多,野心就會越大,解散也是一件好事,這樣我也可以逍遙自在幾年,想去哪裡去哪裡。」

肖瑾然一聽,皺眉說:「你要走了嗎?」

崔丞遠慢慢走進來,直接靠坐在肖瑾然的辦公桌上,低頭看著肖瑾然說:「怎麼,你不想讓我走嗎?」

肖瑾然沒說話,微微垂下頭,看著手邊上的職工表,崔丞遠的眼神有些變化,突然收起了笑容,伸手過去,雙手捧著肖瑾然的臉頰,迫使他抬起頭來。

崔丞遠眯起眼睛,輕聲說:「我可先說,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朋友……」

肖瑾然目光一晃,就聽崔丞遠低啞著聲音,說:「我想吻你,想愛撫你,想狠狠的抱你,我從沒把你當成朋友,我想讓你當我的愛人。」

肖瑾然的目光晃動的更大了,眼睛亂轉,似乎不敢去看崔丞遠,但是崔丞遠伸手捧著他的臉,不讓他轉頭,迫使他看著自己。

崔丞遠笑著說:「怎麼樣?你的回答呢,瑾然?做我的愛人,我就留下來,哪也不去,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不過,如果你拒絕我,那我現在就走了,你可能永遠也看不到我了。」

肖瑾然眼睛一眯,說:「你還威脅我?」

崔丞遠笑了笑,說:「我隻是賭一賭,自己在你心裡的分量,這麼多年都過去了,是已經蕩然無存了,還是越來越重。」

肖瑾然沒說話,不過突然伸手「啪!」一聲打掉了崔丞遠的手,然後很兇猛的一抓,一把拉住崔丞遠的脖領子,將人猛地拽過來,狠狠啃在崔丞遠的嘴唇上。

崔丞遠一愣,笑著說:「嗯?這算回答嗎?」

肖瑾然說:「廢話,你說呢!」

崔丞遠一臉得寸進尺的樣子,說:「不行,這我可理解不了,除非……瑾然表現的再明顯一點兒。」

崔丞遠說著,突然將他抱起來,一下放倒在辦公桌上,肖瑾然嚇了一大跳,掙紮說:「你幹什麼?」

崔丞遠笑著俯下`身,貼著他的耳朵,笑著說:「如果你非要我回答的話,我隻能告訴你,我想做一件,這麼多年來一直心心念念的事情……幹你。」

肖瑾然臉上難得有些紅暈,伸手推著崔丞遠的胸口,崔丞遠含住他的嘴唇和他接吻,感受到肖瑾然的軟化,輕聲說:「別擔心,我鎖門了。」

肖瑾然本身已經軟化了,聽到他說話的聲音,終於慢慢放鬆下來,推著崔丞遠胸口的手,改成了環抱,摟住了崔丞遠的脖頸……

蘭祠的事情解決的差不多,就到了春節,學校放寒假,卜凡正好也要回家一趟,不過一想到回家,卜凡就有些苦惱。

北堂第五說:「怎麼了?」

卜凡唉聲嘆氣說:「你當年給我投胎的時候沒有選好啊,我一回家就被逼婚,爸媽和大姐都想要我娶個特別有錢的媳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