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近梁邵,一把扯開他的白色襯衫,瞬間襯衫就被江寒撕壞。
“你要幹什麼?” 梁邵被他壓得動彈不得,隻能幹吼。
“幹你!”江寒把梁邵的兩隻手用力的向上舉起,梁邵用力的曲腿,意圖襲擊江寒的襠部。
江寒一條腿立刻橫住,壓製住梁邵不安分的腿,對著梁邵冷笑“我這根要是廢了,怎麼幹你?”
“滾。”
雙手被緊緊抓住,腿被壓製住,梁邵對著江寒咆哮。
江寒不為所動,拿起剛才撕毀成條狀的襯衫,三兩下就把梁邵的手綁在床頭的鐵欄上。
“我草,你的床頭怎麼會有鐵欄桿?”
“為了睡你特意加的。”江寒沒有撒謊,上次和梁邵發生關係的第二天他就在床側加了一根鐵欄桿,就知道有朝一日一定會用上,果然。
“操,你個變|態。”
“你罵的越難聽我就越興奮。”
“江寒,你他奶奶的是不是個男人啊,有本事單挑。你現在把我綁在這裡像什麼男人?你個死變態,囚禁狂,你!你!你他丫的別讓老子逮著機會,老子非得弄死你!”梁邵雙腿用力的掙紮,還是被江寒捆住。
江寒笑的像隻狐狸“我是不是男人,你一會就知道了。”
“你丫的,老子要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梁邵扯著喉嚨大喊。
江寒不理會梁邵的怒喊,走出臥室,不一會手中拿著一隻小瓶子,走到梁邵身邊來。
“你要幹什麼?”梁邵掙紮的欄桿都跟著亂動。
“給你吃點讓你不掙紮的東西,不然這欄桿都要被你扯斷了。”江寒擰開瓶蓋,自己含了一口,抓住梁邵的下顎,灌了下去,梁邵死死的咬住牙齒,藥物還是跟著順進了喉嚨,有一股甜膩的味道。
喝下去的瞬間梁邵就覺得身子有些軟了,果然還有一點漂浮感,身子無力,但意識卻是清醒的。
江寒的嘴脣離開他的,笑眯眯的看著他。
“你也喝了?為什麼你沒事?”梁邵連說話的聲音都軟綿綿的,也不再掙紮了。
“這些年喝太多,免疫了。”江寒把瓶子放在床頭櫃上。斜倚在床頭,一隻手隨意的撩撥梁邵鬢邊的碎發。
莫名的,梁邵湧起一股心疼。
看他身上的疤痕就知道他這些年苦是吃了不少,連這種藥物都免疫了,可見他之前喝了多少。
“你太弱了,這種東西對付你實在是太好用。”就在梁邵還在心疼江寒的過往時候,這句話簡直是致命一擊,把梁邵的那點同情砸的稀爛,渣都不剩。
“你個變態。”
江寒食指在梁邵胸`前凹下去的那顆明珠上打轉,聽到梁邵在罵自己的瞬間,狠狠地揪了一下這一顆。
“啊...”梁邵啊了一聲,有些軟綿的聲音,讓江寒瞬間來了精神。
低首吻上梁邵的脣,舔舐,啃咬。懲罰梁邵閉緊的嘴脣。
一隻手撫上那顆,輕輕揉撚,用帶著粗繭的拇指摩挲,引發梁邵一陣戰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