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段(1 / 2)

個藥方,扔下一句「每日兩次,喝五個月,趕緊下山,別讓我眼煩」後,便不回頭地走了。映容一看,竟是治自己那體寒之症的藥方。隨後,兩人一路到了大理,安頓在那兒後,映容便按照太祺真人的藥方吃了五個月,果然,之後找大夫看診的時候,大夫說自己的身子已經大好。

李修堯大喜過望。而第二年,兩人便有了這個孩子。也是因為映容在生這孩子的時候,自己從沒想過生孩子會這般痛苦,竟是疼得險些暈厥,才讓李修堯更是覺得這個孩子的來之不易,亦心疼著映容,所以,自打他懂事起,李修堯就一直用他的來之不易來教訓這孩子所有的錯誤。名字,是李修堯自己起的。其中含義,映容不去問,卻也明瞭。

最初,兩人為了隱瞞身份,化名劉堯和孟儀。而往後的幾年裡,隨著他們和李修陵書信的越發頻繁,李修堯定居大理一事,已是李修乾已經知曉的秘密。映容多次建議李修堯恢復李姓,去掉「修」這個皇家字輩,改叫李堯,可李修堯卻偏偏不肯。

「我就不懂了,你為什麼就非要執著這個名字?李姓之人,整個天垠王朝比比皆是,誰會懷疑你是那個已死的王爺?」映容緩和了語氣,柔聲地問著李修堯。

李修堯放下茶杯,歎了口氣,不言不語。

「你還在因為當年之事賭氣?就因為皇上騙了你?」映容一直懷疑,李修堯遲遲不肯改回姓氏,就是因為當年李修乾安排他假死,保住了自己的命。

「儀兒,我寧願他親自將我斬了,我也不願他這般為我著想,你懂嗎?」李修堯未抬眼,語氣中卻儘是怒氣。

映容走到他身旁,蹲下`身握他的手:「讓皇上把你斬了,然後呢?獨留我一人孑然一身?那我在這陌生的人世間還有什麼意思?」

「儀兒,你知我並不是此意。」李修堯皺眉。

「我知道。」映容使勁地點著頭,「都八年了,你又不是傻子,皇上的這般安排,已經是給你我二人最好的結局了。我知你心裡氣不過,我也知道你那是心疼皇上。可是,皇上又何嘗不是在心疼你?」

李修堯又歎了口氣,攬著映容的腰,將她抱到自己腿上:「我這心思,真是被你看得一清二楚了。可我心裡那坎兒還是沒過去。」

「那你當初何苦接了皇上派人送來的那十萬兩銀票?還一臉反倒是別人欠了你十萬兩的臭臉?你當這劉氏錢莊是西北風刮來的?沒有這十萬兩,你我用什麼開錢莊?你若是賭氣,除了李這個姓,乾脆連那十萬兩也一併還了去吧。」映容語重心長的開導著他。

「錢莊如今拿得出這個錢,我明兒個就寫信給小九,叫他派人拿了錢回去還給他。」

「李修堯!」映容氣的大吼道。

「小點聲!」李修堯皺眉,摀住映容的嘴。

映容也無心再與他爭辯,將他的手從嘴上拿下來:「說起修陵,上次他來信的時候,說青芷又快生了,估計近日裡也無暇回你的信,你就別跟著瞎摻和了。」

「青芷又要生了?這都第三個了吧?」李修堯有些驚訝地看著映容。

「哈,是啊,上次修陵說,婉馨和婉瑤兩個孩子都已經開始出落得越來越顯出那美人樣了,無奈修陵非要纏著青芷要個男孩兒,這才有了第三個。」映容也一掃剛才的陰霾,開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