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段(1 / 1)

「岩!」沈彬責備道:「不能這樣說自己的!」

白岩搖頭不語,濕熱的水珠淌在沈彬胸`前,在心口打著轉。貼上赤摞的胸膛低語:「我不要你救贖我,我要你……抱我。」

手摸到衣扣,輕輕解開了,白岩袒露出肌膚,在暗室中瑩白的有如初雪。纖細骨格精巧的有如雕刻品,膝蓋分開爬上床,立在沈彬腰側,手也扯開了皮帶。

若是平常,沈彬早就想也不想的反撲了,不料事到臨頭,他隻有張大嘴呆在床上的份。

「白岩……」吞吞口水,沈彬就努力想著找借口打岔。

白岩卻充耳不聞,俯身在他胸`前親吻,肌膚摩攃間,輕柔的像隻貓咪。

腦袋裏的理智之線似乎燒斷一般,沈彬低吼一聲,翻身壓住他。強而有力的臂膀擁抱著白岩,貼在一起的胸口傳送著激烈的心跳。身上的灼熱也隨著心跳加劇,軀體燥熱起來。

雖然處於上方,白岩卻發起抖來,對將要發生的事懼怕又渴望著。是否真要交出身體主權呢?或者再等一陣子?猶豫的縮回手,卻被沈彬拉住環在他頸項上。

反身將白岩壓在身上,沈彬擒住柔軟嘴唇低問:「給我嗎?」

下定了決心,他閉上了眼睛,暗示著他做好了準備。

蜿蜒而下的熱吻掃過愛人的身體,衣物也輕柔褪盡,宛若初生嬰兒般裸著身子彼此貼合,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感歎著這一切最終到來。

伸手合上白岩的雙目,低下頭,固定住纖細的腰,再分開了修長的雙腿。

幾乎靜止的一刻,白岩還以為他要放棄,身體驟然放鬆下來。就在這一瞬間,沈彬翻過了他的身體,手指送入他體內。

「彬!不要!」扭動著想逃,無奈腰被抓緊,古怪的觸♪感讓他想哭。

「不會很痛的。」自己心裏也沒底的回答,膝蓋卻壓到什麼。低頭一看,原來是一管軟膏。

卓悠然真是什麼都準備好了,一點也不懷疑是他給了白岩這個。沈彬苦笑,從後麵輕咬著白岩的耳根,然後塗上軟膏給他做準備。

白岩腳軟,完全靠沈彬托在腰部的手支持著自己,正覺著難受,身後就開始被侵犯起來。

密切到讓他暈眩的接觸,沈彬的動作立刻就粗暴起來,玩弄愛撫著他全身。被搖晃出滿眼金星,伸手救助似的抓住沈彬,隨之而來的卻是口唇同樣被占據。

交纏著熱吻,連接的禸體讓吻比平日更特殊起來,有種上下同時被侵犯的痛苦。可是沈彬又不停的講著愛語,安撫了他,周而複始。

終於,沉浸在痛苦又快樂的感受中,白岩趴在他胸口失去了意識。

相攜進入夢鄉,緊緊相擁的兩人曲成一個優美的雙線,床頭櫃上李清的相框按倒著,壓住了一方白岩尚來不及展示給沈彬的遺囑公證書。把一切留給他和寶寶,有法律實效的承諾是白岩唯一能想到的。

◎◎◎◎◎

特意休假安排下的洞房之夜第二天一早就被打斷,和保姆一起出現在門外的嶽穆抱著寶寶笑得好不開懷。

頭和腰一起痛了起來:「你來幹什麼?」

一進門就霸占了客廳的大沙發逗孩子玩,嶽穆得意萬分:「你看寶寶多喜歡我?就是要個性開朗的人帶他,以後才不會和你一樣性格扭曲,專門記仇。」

為什麼有人臉皮會厚比城牆?白岩賭氣走到廚房裏,一把環住同樣被逼早起的沈彬。◇思◇兔◇在◇線◇閱◇讀◇

「理他做什麼?不要去做吃的接待他!」

低頭在白岩委曲的鼻尖親了一下,沈彬道:「來者是客。」再說他還是本能的怕警察,心虛著呢。

嶽穆抱著寶寶站在門口看到這一幕,大笑道:「一大早在幹什麼啊?白律師?」

「吃曲奇,你管我!」

寶寶立刻牙牙學語:「岩岩,吃曲奇。」

麵對哄堂大笑的嶽穆,白岩懷疑三五不時就被打擾的生活是否稱得上幸福?

「岩岩,吃曲奇。」臉頰被偷親了一下,原來是沈彬。

咬住送到嘴邊的曲奇,白岩用力嚼動,香甜的滋味從舌尖散開。

那是幸福的味道。


本文已閱讀完畢,歡迎發表書評!

感謝chunhei上傳分享本文,訪問用戶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