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信?”

江以閑看著她的指尖晶瑩點點,隻得搖頭。

顧氏誘惑她說,“舔舔?”

大概是眼前的女人的神色太過勾人,又或者是江以閑心裏越發好奇,竟然真就伸出了自己粉嫩嫩的小舌頭,像是聽話的小獸,在主人的指引下舌尖輕輕的在顧令的指尖上舔舐。

顧氏問,“可嚐出來了?”

江以閑搖頭,然後就在她驚恐的眼神裏,看見自己的母親就這麼蹲了下來,借著未關嚴的窗戶透過來的日光,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自己的私|處。

“娘······”

衣衫掩映間,顧氏的動作江以閑不清楚,卻驀地感受到自己的那一處被溫暖香軟的物什舔舐著。

這是母親的······?

這個認知讓江以閑瞪大了眼睛,本該毫不猶豫的推開身前的人的她,卻因為這滋味太過美好,腳趾忍不住微微蜷縮,緊緊的拽著裏衣的手也鬆了,臉上似喜非喜似哭非哭,嘴裏的嬌吟卻越漸清晰。

就在她的神色越加渙散之際,突然覺得腿心處瘙癢難耐,像是有一把小刷子在使勁兒研磨,與她的皮肉相接,讓江以閑瞬間驚醒。

她低頭卻見自己的母親手裏拿著一支瑩白如玉的毛筆,筆身纖細,直徑半寸,長有十寸,狼毫筆尖順著她腿心的紋路在輕輕掃著,越掃,江以閑喘熄聲越重,越掃,筆尖便越加溼潤。

顧氏問,“可還記得倚紅樓裏的伎子是如何服侍客人的?阿閑可否為娘親學一學?”

她的語調很慢,不急不緩,尾音上揚,勾人異常,一字一頓直落入了江以閑的心裏,讓她忍不住回想——

恩客去青樓當然是玩樂的,調|教好的女人服侍人的手段也是層出不窮。

女人嘴角含笑,眉目婉轉,手指著撫摸上了自己的胸`前,自己的腿心,自己的嘴唇,進出之間,嬌吟婉轉,急促之際,露濕牡丹。

青樓的酒水本就帶著點催|情的作用,昏黃的燈色下,顧氏臉蛋越發嬌媚,身段越發的嬌嬈,在她的刻意引誘之下,江以閑不禁伸出了手,向下,顫唞著輕輕撥弄。

她的指甲保養良好,偶爾輕刮,帶著顫栗點點,她的手指纖細溫熱,進出之間,引得嫩蕊蝶采。

“墨錠在案,水已足。”顧氏站起身,笑著說,“阿閑可要看看娘畫的什麼?”

江以閑怔怔的看著她,眼神失了焦距。

顧氏將她的靴子一脫,鞋襪一扯,抬手就將渾身赤|裸的江以閑從太師椅上橫抱而起,放在了書案上。

足尖掃過,筆筒紛紛揚揚灑在地上,卻驚不醒這兩個本該是禁忌的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