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在許星光臉頰上,許星光覺得有幾分燥熱,明明昨晚才親熱了一夜,可現在跟他親暱地擁著,看見他如畫的麵容近在咫尺,她的臉還是抑不住微微地紅了起來。

怎麼這麼容易被□□啊……

唉!

許星光在心裡為自己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沒出息,過了兩年還是那麼沒出息。

她這些小動作全然被紀沉看在眼裡,軟軟的一隻就這麼掛著他,臉頰上泛著粉色的紅暈,琉璃般剔透的雙眸裡漾水含情,絳紅的雙唇似櫻,直勾得人移不開視線想要多看一會,偏偏現在因為抱在一起就害羞了的模樣可愛得緊,總讓人起了想欺負一下的趣味,紀沉現在隻想把她揉進懷裡,吻進唇裡再也不放開。

他還沒動作,那如櫻花般的雙唇卻是先迎了上來,許星光踩在拖鞋上的雙腳微微踮起,閉上眼睛,吻上了他。

地中海溫潤的陽光裡,海麵在陽光的折射下波光粼粼,放眼望去會被滿目的金光刺到眼,天空與海洋是連成了一體的湛藍,耳畔是海麵輕柔地拍打著沙灘的聲音,像是女孩對心上人撒嬌的嗔。許星光閉著雙眼,雙睫微顫,被他輕緩仔細地吮著唇瓣,腦袋暈暈沉沉的,心裡卻化成了一汪清水,明淨透亮,又蘊蓄著堅定的力量。

海風夾雜著海水特有的鹹味,也帶著地中海溫暖的氣息,流淌進這座小島上每一對戀人的中間,化作最溫柔的那一道暖意,在每一對相愛的人之間,流動不已。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肯放開她,她伏在他寬廣的胸膛間平復著氣息,隔著衣服感受他身上微熱的溫度,除了呼吸聲和陽台外的海鷗聲,一切都很安靜,沒有人說話,這種時候也並不需要多言微詞。

然而當下,景太美,情太深,許星光,太餓。

她靜了一會,抬起頭看向紀沉:「我餓了。」

他聞言一愣,唇角微彎,揉了揉她柔軟的頭髮,「剛才簡澈打電話來說海邊現在正海鮮自助,是想下去吃,還是叫東西上來在屋裡吃?」

她眨了眨眼,雙臂仍然環在他的頸上,似是有一些糾結,「我還沒想好。」

昨晚的婚禮她可以隱在黑暗裡不被人發現,可現在一旦下了樓就是要在郎朗白日下麵對諸多的同行好友了,大家一定會好奇她的下一步打算的。媒體發的報道說得再離譜也終究是未經確認過的猜測,可經過她的嘴裡一說出來,就成了定局,無法更改了。而她這次歸來,除了參加婚禮,更多的,是她確實想紀沉了。

至於其他,她確實沒好好考慮過。

她承認自己是個沒有長遠目光的人,以前總是紀沉在幫自己打理著一切規劃,在國外兩年,沒有了經紀人,她就快活地過著過一天算一天的生活。

不對,也不能稱為快活。

在以嚴格著稱的一流戲劇學府倫敦藝術大學深造了兩年,雖然沒有再在劇組拍戲,她卻一刻都沒有離開過表演,畢竟是她熱愛和追求了那麼多年的東西,怎麼能說放就放呢。

隻不過當下,她確實沒有想好該給公眾們一個怎樣的答案。

紀沉當然知道她說的沒有想好是指的什麼,他的語氣平靜而輕鬆,雙手摟著她纖細的腰,低低道:「沒想好就不說,也不會有人撬你嘴巴。」說著,!

「晚了,你們已經搶了,非然,怎麼辦。」

簡澈身旁的男人唇角含笑,目光卻一直停在簡澈身上,「罰酒?」

許星光看一眼紀沉,後者無可奈何地笑著回看她一眼,隨她開心,怎麼著都行。許星光聳了聳肩:「OK,新郎新娘最大,倒酒。」

「好!」簡澈說著就站起來,從侍者那拿了兩個空杯子,親自倒上酒,一手一杯端到兩人麵前。「一人三杯,一杯不準少。」

許星光有些後悔,又看了一眼紀沉,感覺自己真是給自己挖了個坑跳,還是帶火的火坑。

紀沉知道她酒量並不好,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第一杯你自己喝,剩下兩杯我替你。」

「你說的啊。」

得到他的允諾以後,兩人俱都是接過酒,許星光舉著酒杯,先衝著麵前的簡澈和任斐然:「新婚快樂。」

再衝著身後因為單身一直被冷落試圖抱團取暖的莫亦然和易旋舉了舉杯,許星光笑意盎然:「我不告而別跑路了,讓你們操心和擔心了。」

又將杯子舉著麵向眼前的所有人,一飲而盡杯中紅酒:「廢話不多說,我,許星光,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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