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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剛下飛機連機場都沒出就被又帶上了飛機。”

……

蘇寫意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一溜的陌生人,不知道怎麼反應才好,一點兒準備都沒有好麼!

黎鶴軒皺眉看向阿諾,阿諾舉手表示自己很無辜,“不是我不說,是四哥不讓我說!手機都給沒收了,現在都沒給我!”

傅今聲自覺有人撐腰,腰板這會兒挺得很直,笑吟吟承認,“既然是驚喜,提前偷風報信有什麼意思,老大,二哥他們急著見你你不高興?”

老二侯嶽拍了下他的頭,“行了,你也少說兩句,”說著,先衝蘇寫意友好的笑笑,過來捶了下黎鶴軒的肩,“一個不少,我沒辜負你的重托。”

作者有話要說:  一到完結就卡文。。我隻能繼續頂鍋蓋。(T ^ T)

第79章 夫人

侯嶽三十多歲,長相並不出眾,很平凡的一個人,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不高不矮,屬於那種走在大街上打眼一瞧能找出大籮筐的類型。穿衣打扮也不如其他人講究,看上去很樸實,這樣的樸實很難讓人把他與偷|渡、走|私、軍|火聯係在一起。

說他是賣保險的,大概信的人會更多。

還有那個岑度,就是睡了人家情|婦招了禍的那個,拍行三,蘇寫意也終於見到真人了。

長相,怎麼說呢,和想象中不一樣,並不多風流倜儻令人見之忘俗。他長得很高,也很壯,目測,大概能有一米九還多,虎背熊腰的,板寸頭,五官粗狂,皮膚黝黑,最明顯的是T恤衫下掩蓋不住的噴張肌肉,一塊塊兒的特別分明。

這就是個肌肉型男,說是花花公子,反而更像健身教練。

兩人對蘇寫意都挺客氣的,蘇寫意也沒覺得人家有哪不好,反正第一次見誰也不了解誰,麵上過得去就行。

刨開這倆,就是女眷了。

老五的媳婦叫許琴,是個長相清秀的女人,還有侯嶽的妻子張清,打扮很利落,口音帶著股東北味,都沒孩子,互相打過招呼算是初步認識,以後如何還要再看。

晚上一起吃了飯,住宿安排交給了阿諾,家裏什麼都不多就房間多,想怎麼睡怎麼睡她是不管的。

回到院子裏,蘇寫意忍著胃抽喝了藥漱了口,倚著軟塌問正在鋪床的他,“你就沒話對我說啊?”

黎鶴軒回頭看她一眼,“說什麼?”

“比如以後該怎麼相處什麼的,雖然他們都比你大一些,但不都認你做老大嘛,我作為老大家屬當然要以身作則當個好大嫂啦,”正說著,就瞅到丈夫唇角眉眼都含了笑,不是那種感動的微笑,讓蘇寫意看,這更趨向嘲笑,就像一個大人看到了自家孩子做了什麼搞笑的事兒的樂嗬,頓時不高興了,“你什麼意思,我說得不對?”

黎鶴軒扔下枕頭走過來,彎腰捏捏她嘟起的嘴巴,“沒有不對,隻是從你嘴裏聽到這麼賢惠的話有些不習慣。”

蘇寫意氣樂了,“我就不能是個好太太是不是?”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什麼都不知道,隻知道你瞧不起我,埋汰我,把我當沒用的廢物,我心靈受到了強烈的摧殘和傷害!”邊說著還配合的捂著胸口一臉的‘你無情無義無理取鬧’‘我很受傷很受傷’的樣子,黎鶴軒哭笑不得,抄手把人橫著抱了起來,在妻子的尖叫聲中上下拋了幾下,蘇寫意嚇的摟緊他的脖子,片刻又從尖叫變成了咯咯咯的笑,“還要還要,拋高點!拋高點!”

倆人玩了會兒拋高高的遊戲,剛才的那點不愉快自然煙消雲散,最後雙雙撲倒在床上,黎鶴軒手臂撐在她身體兩側,一動不動的看著她,目光既專注又撩人,蘇寫意被看得有些不自在,鼓鼓腮幫子,“看什麼啊,沒見過美女是不是!”

他笑,薄唇抵著她的耳廓呼氣,“害羞了,嗯?”

這聲‘嗯?’裏帶著股子形容不出的低沉暗啞,性|感的甚至令人有種熏熏然,明明已經是再熟悉不過的人,但蘇寫意還是被丈夫迷得微紅了臉頰,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嬌俏的不加掩飾。

黎鶴軒無法理解妻子的羞澀從哪裏來,但這並不妨礙他欣賞這份美,享受這份來自妻子的愛慕與蠱惑。

……

昨晚是個新奇的體驗,仿佛重溫了第一次時的情熱,又彌補了第一次的蒼白。蘇寫意隔天醒來很早,也沒想動,就這麼趴在枕頭上盯著依然熟睡中的丈夫看啊看,大概是目光太灼熱,沒一會兒功夫就把人給看醒了。

黎鶴軒伸手把人攬進懷裏,自己再一翻身,就變成了女下男上的姿勢。

“怎麼起這麼早?”他問,帶著剛睡醒的鼻音。

蘇寫意哦一聲,“睡不著就起來了唄,”手指沿著他棱角分明的五官描畫,“早上我想喝胡辣湯吃水煎包還有雞蛋餅。”

好好的氛圍硬生生被這麼接地氣的食物名給破壞了,黎鶴軒無奈,張嘴咬了下她的鼻子,又拍了下她的光溜溜的屁股,下麵蹭了兩下,“等著,我讓人出去買。”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蘇寫意笑,等他穿了睡袍拿起手機打電話,她也跟著起了床。昨晚雖然河蟹,但並不十分激烈,反而溫溫柔柔的,既享受到了,又不會覺得身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