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元淩這個樣子,不禁一笑,樂嗬嗬的說道:“怎麼樣?是不是有什麼重大發現要告訴我?”。
元淩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將一封已經泛黃的信封放在了我的桌子上:“我們按照您的吩咐,將毛溫彤的目的打開,就發現在毛溫彤的骨灰盒子上麵上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子,裏麵就是這個了”。
我吸了一口煙,然後問道:“你拆開看了嗎?”。
元淩搖了搖頭:“這不是給我們看的,我們那裏有資格看啊!”,說著,他將信封翻了過來,信封上麵的小字赫然出現在了我的視野裏麵“負責案子的警察親啟”。
我聞言一愣,然後將煙按在煙灰缸裏麵,伸手將信拿了起來,輕輕的撕開信封,將裏麵厚厚的一遝信紙拿了出來。我將信紙鋪展開來,然後迫不及待的將信紙一口氣全部看完了。
當最後一個句號出現在我的眼睛裏麵的時候,我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看來,劉先覺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的”。
元淩一愣:“嗯?頭,你在說什麼?”。
我沒有說話,直接將信紙遞給了元淩。元淩馬上就拿起信紙讀了起來,越往下看,元淩的麵色就越凝重,當最後一個句號念完之後,元淩將信紙放下,睜大眼睛看著我:“頭,這,這···”。
我點上了一支煙,然後說道:“看來,這就是事情的真相了”。
這時,楊盡忠又趕緊將信紙拿了過去,睜大眼睛了起來。元淩看著我繼續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然後問楊盡忠道:“大哥,你說劉謙文費盡心思要這樣,是為了什麼?”。
楊盡忠一愣:“為了長右?”。
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既然是長右,那麼我們何不利用長右做文章呢?”。
楊盡忠疑惑的問道:“老弟,你是想用長右做誘餌?”。
我一笑:“知我者大哥”。
“該怎麼辦?”。
我將所有的人都叫到跟前,然後對著他們耳語了很久。聞言,楊盡忠皺著眉頭說道:“這事關重大,我是不是要向上級彙報一下?”。
我搖了搖頭:“不必了大哥,長右被放在折衝府軍事基地看押,我們隻需要按照那個方向走,然後半路···”。
楊盡忠聞言一笑:“還是老弟高明”。
入夜時分,我悄悄地靠近劉家大院的牆根,然後用耳麥將鞠謙和鹿良兩人叫了過來。我直接就問道:“你們在這裏蹲點快一天了,發現什麼了沒有?”。
鞠謙馬上就說道:“我們發現,劉家不止劉先覺一個人!”。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怎麼說?”。
鞠謙一本正經的說道:“今天中午的時候,我們聽見劉先覺在正廳和人說話,可是劉家那個時候並沒有人進出啊!他在跟誰說話?”
我悄悄地對著他們兩人說道:“他在和···”。
鞠謙他們聞言大驚:“什麼?”。
我趕緊上前將他們的嘴巴堵住,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道:“真相我們已經知道了,而且行動就在今晚,劉家的狐狸尾巴能不能抓住,也在今晚了!”。
鞠謙一愣:“呃?我們不是已經證據確鑿了嗎?我們直接進去抓他們就行了啊!”。
我搖了搖頭:“自從他們將花園收拾幹淨之後,我們就已經沒有確鑿的證據了,所以,今晚,我們要引他出來,抓他的狐狸尾巴!我們今晚要···,然後你們倆就···,明白嗎?”。
鞠謙聞言一撇嘴:“這行不行啊!”。
我眼睛一瞪:“少廢話,趕緊去!”。
鞠謙和鹿良應了一聲,然後就快速的往派出所的方向跑去。我見狀不禁微微一笑,然後整理了一下衣服,幹咳了兩聲,朝著劉家大門走去。
我感覺劉家今晚格外的寂靜,靜的可怕,靜的突然。那扇掛著白色燈籠的大門,就好像是冥界的冥神門一般,似乎推開,就永遠也回不來了。
我在原地愣了一下,這才上前去,拉住門環,咽了一口口水,扣動了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