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靜點了點頭,寬容地說道:「那就是彩禮和聘禮了,雖然夫人的彩禮微薄了些,但是為夫一定會好好珍藏好這朵花。」
「我不是你夫人!」陸小青立刻跳起來反駁。
天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明明剛才他的曲子中那樣清冷寂寞,彈琴之人應該是一個如高山白雪不易親近的人才對,怎麼會是眼前這個眉眼含情言語輕佻的風流公子?或許彈琴的是另一個人,對!一定是這樣。陸小青從守靜的身邊往樓閣裡看了看,她相信自己一定能看到一朵真正的高嶺之花藏在樓閣中。
守靜側身,讓開了一條道,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笑道:「夫人想看為夫的住處可以直接進來,不需要客氣的,畢竟都是夫妻。」
「不是夫妻!」陸小青炸毛了,她頭腦一熱,直接走進了樓閣。隻見樓閣清幽,月籠錦衾、風動紗帳,除了一琴一桌一椅一床,並沒有她想像中的高嶺之花。
守靜反手關上了門,陸小青嚇得退了一步,她緊張得嚥了口口水。
守靜樂了,他笑道:「你嚥口水做什麼?」陸小青挺起胸強自鎮定地說道:「和你無關!」她繞過守靜就想走出去,但是守靜往後一靠,抵住了門,這下陸小青除非從窗口跳出去,否則是逃不掉了。
陸小青紅著臉,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惱的,抑或是其他奇異的情緒在作怪,她指著守靜說:「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若是敢對我不軌我就喊人了。」
守靜抓住了陸小青的手,一使勁將陸小青拉進了懷裡。陸小青正要給守靜一個痛擊,突然聽見耳邊一個美妙的聲音輕聲呢喃道:「小青。」
他的聲音裡藏了太多太深沉的感情,又似乎帶了些許讓陸小青心虛的不滿和責備。
「清官難斷家務事,我們夫妻的內部的矛盾還是自己解決就好了,不要給別人添麻煩。」守靜說道。
陸小青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我還知道你的身上有一顆硃砂痣。」他突然伸手撫在陸小青的胸口,陸小青像是被燙到了一樣抓住了守靜的手,這下她連說話都結巴了,「你、你、你、你怎麼知道?」
「我還知道,如果我親吻你,你的腳會發軟。」
「你胡說!你、我、我又沒和你親吻過,你不要瞎說,小心我報官了。」陸小青想要掙脫守靜手臂的禁錮,但是守靜的手臂如同鐵鑄一般根本無法撼動,更別提掙脫了。
守靜輕輕一歎,在陸小青的耳邊說道:「其實我剛剛做了一個夢,夢見了未來,或許其實我是從未來回來的也說不定。」耳畔低沉迷人的聲音讓陸小青的心開始怦怦亂跳,或者說是這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心正在怦怦亂跳。
「誰信你呢。」陸小青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卻忍不住開始相信守靜的說法了。
「在未來你我早已定了終身,而且,還有一個孩子。」
陸小青瞪圓了眼睛,她還有一個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她忍不住問道。
「男孩。」
「叫什麼名字?」陸小青忘記了和守靜吵架,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中帶了一些期待。
守靜在肚子裡說道:會告訴你才怪!她和他的孩子叫葉青,他守靜就是渾身上下長滿了嘴也沒辦法讓陸小青相信這孩子是真和葉雲沒血緣關係。
於是守靜歎了口氣說道:「可惜我還沒來得及給他取名字就回來了。」這話沒錯,葉青名字不是他取的,他也確實沒給葉青取過名字,等他知道葉青是他親兒子時候,葉青都夠年紀生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