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殺不了我。因為你們重要的夥伴還都留在飯店裏。”我一寒,沒錯,庫洛洛說的一點不錯,我們手上的人質隻有一個,可蜘蛛手上卻有兩個!到時候怎麼和旅團贖人?總不能一人贖一半吧?
酷拉皮卡被庫洛洛接下去的話激怒了,隻見庫洛洛麵不改色的端坐著,大言不慚地開口,“對我而言,現在的時間,就像是在和午後茶一般,悠閑而平靜。”
也難怪酷拉皮卡會生氣了,試想,當你籌劃的天衣無縫的綁架行動成功後,你所綁到的人一點驚訝都沒有,反而是一臉的‘你能把我怎麼辦’的大爺樣,這情況,著實是讓人氣不打一處來!
酷拉皮卡的拳頭狠狠地擊上了庫洛洛的臉。我在心裏暗暗叫好,哈哈,團長,看你盯著豬頭臉還怎麼去跳芭蕾!看你怎麼去諂害流星街的廣大無知女青年!直到團長吐出了一口黑血,我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連忙拽住酷拉皮卡的手腕,“別打了別打了!打死他我們拿什麼贖奇訝和小傑?”
酷拉皮卡也意識到這一點,終於鬆開了緊握的拳頭,手中的鏈子卻不依不饒地緊束在庫洛洛身上。滿臉是血的庫洛洛眼神還是一樣的飄渺,看著車窗外飛速倒退著的景色,語調還是一如既往的優雅,“你,就是用這條鎖鏈殺死窩金的嗎?那窩金最後說了什麼呢?”
我呼吸一滯,僵硬地轉過頭,看著酷拉皮卡,看著他手上的鎖鏈,我終於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聲音有些發抖地質問著,“是你,你就是那個鎖鏈手!是你殺了窩金!”
酷拉皮卡鮮紅的瞳孔在黑夜中顯得格外的妖豔,過肩的金發被風吹起,撫摸著他的臉龐,他嘴上還有一抹沒擦幹淨的唇膏,嬌豔無比。而從這嫩紅的口中吐出來的話,卻像是無形的刀劍一般,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髒,“沒錯,是我殺了他。”
我的手腳冰涼,可身體毫不控製地撲上向了酷拉皮卡,尖利的指甲直直地向他的心髒掏去。“卡路多,你在幹什麼!”正在開車的雷歐裏歐驚得猛踩撒紮,扭過頭來看我。
我的指甲,一半陷入了酷拉皮卡的左胸,離他的心髒隻差幾毫米而已。隻要我再用一米米的力氣,那麼酷拉皮卡絕對不會再見到第二天的日出。
可我的手,卻怎麼也前進不了了。
“哦。窩裏鬥?”團長淺淺的一笑,對於我這樣的舉動沒有絲毫的動容,仿佛一切皆掌握在他手中一般,悠閑地開口。
酷拉皮卡的胸口冒出一縷縷的鮮血,瞬間染紅了他淡藍色的衣服,他吐出一口淤血,冷靜的嚇人,“卡路多,難道你也是蜘蛛的一員?”
我冰冷的手,還插在酷拉皮卡溫熱的胸腔中,呆呆地抬起頭,對上酷拉皮卡那仿佛看破一切的紅眸,完全是條件反射地回答道,“我,我不是……”
“那你為什麼要攻擊我。”沉悶的氣氛仿佛得到了一絲環節,酷拉皮卡皺著眉,將我的手拔出,開始用念治愈自己的傷口。
“因為,窩金是我的朋友。”
“哈,像他們這樣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根本不配有朋友!”酷拉皮卡眼中一片洶湧,仇恨將他的臉整個扭曲起來。
垂下頭,我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手,“不對,他們有朋友,他們也是是有血有淚的人。窩金是我的朋友,你也是我的朋友,可你卻殺了他!”我的頭有點暈,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了起來,“我想殺了你為窩金報仇,可是殺了你之後我又會難過……”我揪上了團長的翻毛大衣,“庫洛洛,你一向聰明,你說該怎麼辦?”
庫洛洛像是看破了紅塵一般,冷靜地說,“你殺了他,我會很高興。”
算了,這時候團長完全排不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