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幹啊，且不說你簽了賣身契……哦不，是簽了契約，能不能反悔，就是那位阿祭姑娘……”
“阿祭怎麼了？”
一提到阿祭，顧靈淵的態度就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
果然是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家夥……
毛驢拋出了自己的籌碼：“除了你和虞邪，第六重所有生靈離奇失蹤，這其中的因果，相信以你的聰明才智，怎麼也想不通吧。”
你這是在誇人還是損人啊……
“當然，我也沒弄清楚原因。”
嗬嗬，那你還好意思說？
“別以為我聽不到你心裏吐槽我的那些話，背後中傷別人可不是個好習慣啊！”
毛驢雖說不會讀心，但光看顧靈淵那副欠抽的表情，也知道這小子心裏在想什麼了。
對此，顧靈淵隻是攤了攤手，“嗬嗬？”
“……”
毛驢翻了個白眼，跟這個無賴的確沒什麼好爭論的。
“總而言之，在沒有實力前，說什麼都是空的，或許等你練到一定境界了，就能找到他們消失的原因了。如何，練是不練？”
顧靈淵心中轉過千百個念頭，最終還是咬了咬牙：“練，為什麼不練？”
別說一百萬人最後隻有三千人能成功，就算隻有億萬分之一的機會……
總要去試試。
然而，就在修煉初期，這一人一獸又產生了分歧。
“喂！既然老子現在都不修靈道了，還念這個破口訣幹嘛？”對於毛驢一直死揪著那什麼破天功法的無極口訣不放，顧靈淵表示強烈不滿。
“什麼什麼破口訣！都說了這是無極口訣！無極口訣！”毛驢也要抓狂了。
顧靈淵狠狠朝它呸了一口：“無極你妹啊無極！哪怕這口訣再怎麼牛逼，那也是輔助靈修的玩意兒！老子現在要開辟武修新外道，這種東西早該淘汰了！”
毛驢被他這話氣得差點兒背過氣去，忍不住爆了幾句粗口：“你丫的還沒開始修煉就這麼屌！等你修成了還不得上天啊！”
“不管修沒修成，人要與時俱進，怎能依賴這種前人的東西？”
“不想依賴可以啊！那你倒是自創一個品牌啊！還是那句話，你行，你來！”
“嘿呀？之前誰哭著喊著求老子搞什麼武修外道，現在好了，你輕鬆了，把爛攤子全部丟給老子一個人，老子特麼的腦子有洞才會相信一個畜生的話！”
“屎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你說誰哭著喊著求你來著？要不是我，你早就被心魔打死了！還是一招秒殺！”
“嗬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老子讓你幫了麼？讓你幫了麼！”
“是你說意見達成一致後就讓我趕緊傳功給你的，這還不叫求幫忙求保佑求包養？”
“你也說意見達成一致了，你看現在老子跟你達成一致了麼！”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對噴的最後，以毛驢被顧靈淵洗腦結束。
雖然目前還沒發現顧靈淵的話裏有多大漏洞，毛驢仍有些惋惜地說道：“破天功法的無極口訣你已經研究過，這門功法在當世也是頂尖的功法，不過既然你不願練，接下來要怎麼做，想必你心裏也有數。”
顧靈淵當然有數。
無極口訣雖然玄妙非凡，如同為顧靈淵開啟了一扇全新的大門，但門後的內容仍是一團迷霧。既然破天功法是由當初的淵帝根據自身情況量身定做的一門功法，顧靈淵完全有信心能從現有的框架下自行創新，哪怕再另創一門更適合自己的外道功法，也無非是多死幾個腦細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