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說其實也不全部是為了討好易非霖,確實一看到什麼霸道總裁之類的詞,就想到自家這位,很有代入感嘛。

聽見她這個解釋,易非霖似乎頗為受用,不過一想到她以前說的話,眼神微眯,“我記得你以前說過喜歡小白臉。”

小白臉?喬藝懵了半天,她什麼時候說過這句話?

小白臉雖說是還不錯,不過那也隻限於臉,她肯定還是更喜歡像易非霖這樣成熟沉穩的男人,那是一種由內而外散發的魅力。

回憶了半天,喬藝這才記起來貌似很久以前說過那句話。

既然印象都不是很清楚,那肯定是無心說的。

他竟然還記得?!

到底還有多少自己不記得他卻記仇的事情?!

喬藝:“呃……我怎麼不記得了,其實看外表的話,老公你也屬於小白臉啊。”

這麼說她又覺得好像有點不對,果然看見易非霖投來的目光有點……危險。

“我不是那個意思啦,小白臉隻是形容長得好看的男人……”

眼前那張嬌羞不已魅惑勾人的麵孔,像是蝕骨的□□一點點侵蝕著他,易非霖吼口微動。

多日來的思念,讓他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情感,他隻想把她留在身邊,永遠。

“咱們結婚這麼久,你總是離開,是不是有點過分,嗯?”易非霖說這句話的時候,手已經攀上她纖細柔軟的腰肢。

易非霖靠的很近,溫熱的氣息滑過她臉頰,惹得她臉上包括心裏都癢癢麻麻的。

“以後就留在我身邊。”他的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似乎也不是在和她商量。

Θ思Θ兔Θ網Θ文Θ檔Θ共Θ享Θ與Θ在Θ線Θ閱Θ讀Θ

耳邊的聲音如魔咒一般,喬藝根本無法思考,完全沉浸在他霸道的攻勢裏。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啦……”

易非霖眼底微染了一抹欲/望,“這可是你說的。”說完攔腰抱著她往床邊走去。

空氣中溫度漸漸升高,喬藝把手輕抵在他胸膛,輕喘著氣,“剛吃完飯,不能進行激烈運動。”

易非霖很有耐心的一件件解開她身上衣物,修長的手指輕撫過那白皙細膩的肌膚,像是在撫/摸一件盛世瑰寶。

他傾身,在她耳邊低低道,“你放心,我會循、序、漸、進。”

每次喬藝都被他三言兩語以及一點親密的動作給撩撥的神魂顛倒不能思考,就在她腦袋渾渾噩噩時,忽然想到什麼,用僅剩的最後一絲理智按住他繼續作亂的手,“戴/套好不好,我還沒買避孕藥。”

那如蚊蠅般細細的聲音如貓爪一般撓著易非霖的胸口,隻是卻用力過大,原本那逐漸被欲/望填滿的雙眸像是被蒙上一層灰,刹時黯然下來。

剛才還小心翼翼的動作陡然加大了力道,惹得喬藝輕喘一聲,她睜著那雙被霧氣蔓延迷蒙的眼睛,疑惑的看著易非霖。

易非霖此刻很想問她,難道跟他生一個孩子,就這麼讓她抗拒?難道就這麼不想留在他身邊?難道當演員對於她來說,比家庭和孩子還要重要?

在她心裏,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位?

“不好。”他毫不猶豫的拒絕。

喬藝輕咬著嘴唇,既然他不願意,她也不好說什麼。

易非霖:“我想更好的感受你。”

……

散發著淡紫色光輝的水晶吊燈下,是一張足有兩米寬的水床,水床上是兩具交/纏在一起的*。

空氣中散發著濃烈荷爾蒙的氣息。

床上的男子動作很是粗凶猛,對身下的女人,似乎一點都不懂得憐惜。

女人雙手被綁在床頭,身上著一件快要被撕成碎片的黑色蕾絲性/感睡衣,長腿上穿著一條漁網絲襪,絲襪跟她身上的衣服被撕的四分五裂。

女人身材極好,胸大腿長細腰,臉因為強烈的欲/望而顯得有些扭曲,發絲因汗液而黏在一起,遮住了額頭和大半邊臉。依稀中,可以看得出是一張美豔的臉蛋。

男人做完一波後,把女人翻了個身,手裏還拿著皮鞭,狠狠抽了一下女人身子,空氣中傳來“啪”的一聲響。

女人身上本來就被撕的慘不忍睹的睡衣,再加上皮鞭留下的紅印,顯得尤為可怖。

“求求你,不要……”女人嘴裏發出些許嗚咽聲,不斷小聲求著繞。

臉上除了汗水,還布滿紅暈,像是沉浸在欲/望中,卻又顯得有些痛苦,半眯著的眼底已經分不清眸色。

男人聽見求饒聲,本來就沉著的一張臉,顯得更為陰冷,他不僅不理會女人的求饒,反而又拿皮鞭抽了女人一下。

力氣比剛才還大。

女人因為痛苦忍不住叫了一聲,男人聽見叫聲,反而顯得愈發興奮,身下的動作愈發猛烈。

女人的嗚咽求饒聲和曖昧聲混合在一起,像是組成一首詭異的音符,聽的人毛骨悚然。

終於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