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倩,你倒是快點呀,怎麼脫個褲子那麼慢呀?”
“哎呀,主任,不要急嘛!”
“小倩,你快點行嗎,隔壁小王還等著我呢,每個人都有第一次的,快,快,快!”
“是,是,別催了,脫好了!”
“哎,小倩我真是服了你這個護士了,一個護士還怕這東西,難道你的學校生理課老師沒有教嗎?……”
……
恍惚中少年聽到一個女孩子清脆悅耳的聲音,虛無縹緲的,同時好像還要一個猥瑣的主任?
吳恒毅意識緩緩恢複了過來,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一間簡裝的病房,比當初吳恒毅家的客廳都要漂亮,看得吳恒毅直皺眉頭,心想,真是奇怪!
一眼望去,房屋內擺放著三張病床,好像是木質的,看成色應該是柏木。
除了自己這張病床,其它三張空著,天藍色的棉被,天藍色的掛杆,天藍色的椅子和拖鞋。放佛一切都被藍色所籠罩。
窗簾緊拉,陽光透過來,弱弱地照在地上,燥熱的天氣使吳恒毅心煩意亂。
吳恒毅想要拉開窗簾,誰知才一剛剛動身,全身上下忽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閃電之間,吳恒毅的腦海立刻浮現出一個畫麵。
那個風高月黑的夜晚,他心情極為煩躁不安,因為今天是他歸還花哥賭債最後一天的日子。
他不知道花哥會用什麼樣的方法對付他,是道上的老規矩的三刀六眼,還是掛天燈?會用哪一種方式呢?
正當吳恒毅在地下室裏看著牆上的時鍾的秒針轉動的時候出神的時候,漆黑笨重的大鐵門突然打開了一個穿黑衣服的道“小子,你滾吧,你自由了?”
大約十多分鍾後,吳恒毅失魂落魄地穿梭在被五顏六色的燈光所籠罩地舞池裏的遊走著。
可是這些對吳恒毅來說都是浮雲,他不明白從來都是一毛不拔地鐵公雞今天居然把他放了。
還有他臨走前離開地下室的那個鐵牢時那個放他的人說的莫名其妙地話“小子,你有個好老婆可惜你是武大郎,不是武鬆呀”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不明白為何這人會對他說這句話,他想不明白,而且從離開鐵牢開始到現在他的眼皮一直再跳,他總有一股不詳的預感。
不行,一定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他一定要弄個明白,越有十分鍾後,他衝破層層保安阻礙來到了天字一號房。
門沒有鎖,沒等他敲門,門就輕輕地開了,同時伴隨一陣讓人沉醉地香氣迎麵撲來,緊接著他聽到了一個女子地慘呼聲“啊!”
隻是這一看使吳恒毅大吃一驚,隻見那個女孩從下往上看,除了腳上的一雙黑絲襪。
同時,他發現她的兩條白皙柔嫩的大腿上布滿灰塵,苗條的如水蛇般的腰一點多餘的脂肪也沒有。
她纖細的雙肩在忍不住地輕微地顫抖著,一張可愛的臉上覆蓋著淚水和汗水的混合物。
顯的有點髒兮兮的,齊肩的秀發也是亂蓬蓬的,看起來最多不過十七八歲,隻是這人怎麼感覺有些熟悉呢?於是忍不住上前輕聲詢問道。
“小妹妹,發生什麼事了?”
女子聽到男人輕柔的聲音,抬起頭看到這張熟悉的臉龐時,刹時眼中露出心悅開心的神色,但很快女孩“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她猛地跪在吳恒毅身前,用手使勁地推吳恒毅腿,“恒毅,你快走,你快走吧,求求你……求求你了……”
說著說著女孩已經泣不成聲了,當這熟悉的聲音響起在他的耳旁時,他覺得天塌了。
吳恒毅心中隱隱一痛,急切地抓住許楓玲的肩膀問,他沒有想到會是他的前女友,他不是許總的高高在上地千金嗎?他不是看不上自己是窮光蛋嗎?
她為什麼會淪落到這部田地?
“玲兒來,你起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你告訴我呀!”吳恒毅著急地把女孩抱在懷裏,生怕再受一點點傷害。
就在這時,四五個約有十五六七歲的幾個年輕人,從那裝潢華麗地天字號房間裏呼啦呼啦的走了出來。
直接橫在兩人身前,其中一個手裏還拿著碎布的裙子,這應該是這玲兒的衣服吧。
吳恒毅看著他們,心裏明白的差不多了。
這群人是他很熟悉,這幾個都是義哥的狗腿子,八成是這群人想要欺負他的玲兒,結果這玲兒機靈跑到他這來了。
“哎呦,嫂子誒,你怎麼在這呀,趕緊回去,大哥等你呢!”
其中一個長像鼠猸染著黃發高眾閑的衝著漂亮女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