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人家怎麼了?”徐芳盯著我的眼睛,就這麼冷冷的看著我,她的眼中隻有鄙夷,心中也鐵定再說,你一個凡夫俗子,居然還敢擔心本姑娘,自己不自量力,真是可笑。
我瞥了她一眼,不敢反駁,隻好扭頭和梁輝撇下嘴,示意別理會這個可能已經打了敗仗的女人,她隻是好強,我們就滿足她的自尊心,畢竟誰都能看出她的那身血紅來。
“徐芳姐,你真沒事嗎?”李敏走了過去,扶住了徐芳,她一指徐芳從衣襟到裙擺都是被鮮血洗過了一般的衣衫,臉上堆滿了疑惑,不解和同情。
“啊?小鬼娘,你什麼意思?”
徐芳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慘狀,也難怪我會多想,她自己瞧了幾眼,便笑了起來,甩了下袖子,笑道:“原來是這個,這些都是老餘和他那條大蛇的,我應該沒有受到什麼大懂得傷害。”
也對,即使鬼要流血的話,他們也不可能是如人這一般的滿身鮮血的,所以看來徐芳確實是和老餘以及大蛇有過一段激烈的慘鬥。
李慶成上前,施了一禮之後,聲音已經有些打顫,說道:“怎麼,徐大姐,莫非老餘已經被你給殺死了嗎?”
看來李慶成對餘森的仇恨直比天高,在聽聞了仇人居然是被一個從來沒有瓜葛的人殺死之後,他竟然生出了一股惡狠狠的怨毒來,他應該是我的,我才能有資格去殺死他,你憑什麼要代勞,你扼殺了我做為一隻鬼所享受的唯一的生存的價值。
“你們想哪裏去了,我暫時還沒有本事真正在幾個回合之內就摘下了餘森的腦袋,而且他身邊還有一條那麼恐怖的大蛇,所以,”徐芳拍了一下李慶成的胳膊,笑道:“他,我還是給你留著的,你如果有本事的話,歡迎你前去取他項上首級。”
李慶成突然發現自己想左了,而且他也清楚,徐芳如此費力得和餘森糾纏為的是什麼,為了他們幾個的脫身,更是為了今後自己能夠逮到機會,報仇雪恨。
李慶成感激地朝徐芳點了下頭,回頭望了一眼王希,笑了起來。
徐芳看了一眼,那高聳的華表,四周已經被五彩繽紛的光線染成了一個極其瑰麗的場景,而且我們就是站在這個企及的邊緣。
“你們怎麼還不走呢?莫非是等著老餘回來給你們一鍋端了嗎?”我頓時對徐芳說話如此風趣而感到高興,畢竟徐芳是幾百年之前的人了,如此適應的強度的話,她完全可以就在外邊呆著修煉即可,我也能夠保證自己的安全,雙贏的選擇。
我把自己和王希的爭論跟徐芳這麼正反一說,徐芳頓時急了起來,喝道:“我說你,王希,你這人怎麼會這樣想的,咱們不就是為了尋找出路的嗎?誰也不知道前路如何,但是在這裏的話,隻有通過這個華表來進入一個階段,然後在再下一個階段去尋找另外的孔洞,我們總有機會是要走出這個鬼域的。”
徐芳說的有理,因為在這個環境之中,一切的假設都是我們的臆想,沒有人能夠給你一個肯定的答案,包括曾經的李氏兄妹,他們雖然通過父輩以及祖上的福蔭得到了一些消息,但是這些都是經過了數十手的消息了,沒人知道那三百多年前的明末到底經曆了一些什麼,雖然我們在這裏誇誇其談什麼鬼王陵,但這些隻是那些從未見到過鬼王之人的口述,因為見過鬼王和修築鬼王陵,甚至進行和鬼王搏殺的人,即使有幸存者,但是他們都是三緘其口,而且吩咐後人一定要保守秘密。經曆了這麼些年,這麼些人,人總有月圓月缺的,所以這些秘密都真正成了秘密。
我看了一眼王希和李慶成,他們都是相互讀著對方,然後也看出了彼此的心意,便點了下頭,我們便朝華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