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大美女又主動給我看過兩次直播殺人的畫麵,像是怕我拒絕,每一次她都說第二天去廟裏替死者祈福,似乎看這些視頻就是為了多知道死者的信息,以便祈願的時候為觀音菩薩說明。
我相信著大美女話,卻沒料到最後一次看直播的時候,突然從背後衝出來一人將我控製住,然後用繩子將我捆綁起來,同時嘴也被封上了。
那人……正是李宣!
那是我第一次見李宣,而他根本就不是大美女嘴裏說的什麼是我的好哥們,甚至我從見到他的那一刻到我死,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幹什麼的,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叫什麼名字,以及我是死於他和大美女之手。
後來的時間裏,陪我看直播的由大美女換成了李宣,隻要一有直播,他就會第一時間地遞到我麵前,那些血腥、變態的畫麵和我僅僅隔著一個屏幕的差距,看得我心裏直反胃。李宣叫囂,說在不久的將來的某一天,他也會用這樣的方式對待我,然後直播給其他人看。
那段時間,我每天都是被綁著的,吃喝拉撒由大美女負責。
那段暗無天日的日子不知過了多久,有一天李宣拿了個黑色方形的袋子靠近我,滿臉邪惡。我似乎從他表情裏看到點什麼,可是我還來不及細想,他已將袋子套在了我的頭上,隻露出了眼睛和鼻子。而李宣和大美女則全副武裝,用黑色衣服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眼睛,縱然再精銳的眼力,恐怕也認不出他們。
我的嘴被堵著,我喊叫不出聲,我手被困在凳子上,我動不了,我的腳上,被綁了快很重的鐵塊,我無法動彈。總之,我就是一隻待在的羔羊,全身唯一能動的隻有眼球。
沒多久,我感覺到肉體被劃開的痛楚……一刀接著一刀,我疼得眼淚直流,可是沒有人可憐我。
隨著一波接一波的疼痛,我幾乎暈厥,我被大美女和李宣二人折磨得死去活來,到最後我感覺身體都不再是我自己的,而我的頭比身體更痛……
我的記憶應該就是在頭痛那段時間失去的,我是什麼時候咽的氣,又是如何被安葬的,我已不記得。隻記得後來的有一天了,我像是做了一場噩夢,突然地醒了過來,而醒過來的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
沒錯,就是大媽兒子睡的那張床。但從那一刻開始,關於死前那個‘我’的記憶已經不存在了,我隻知道我原本是一個拿著還算高薪的設計師,但因為被小賤人傷害,然後一蹶不振,後來還被小賤人和眼鏡男陷害坐了牢。而我睡的這個地方,就是我出獄後租的房子。我心中依然忘不了小賤人對我的傷害,我決定找一個gay玩玩,然後在網上認識了gay兄,並約了出來見麵,然後因為鬥雞事件,我被gay兄嚇著了,當時逃跑了,在酒店大廳時遇到了小賤人,走出酒店又遇見了圍脖女……然後一係列的事件就此發生了。
到目前為止,我總算是真正理清了所有事情的頭緒,而這時我才知道,我之前所有關於‘我整容’事件的猜想,全都是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