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答是否,隻重複說我沒有壞心,隻想去他家看看,最終車震男妥協,領著我去了他家,一路上我沒再提穿越的是,旁敲側擊地問他小時候的事情,他不太願意回答,含糊不清地說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也不想記得。
我看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問他關於手表的事,車震男還真拿了一塊手表出來,但是是他媽的電子手表,車震男說他就隻有這麼一塊手表,我要喜歡,他就送我了。
我拿著表一陣琢磨,表麵平平無奇,看起來更像是小孩子帶著手表,表帶和手表屏上有明顯的劃痕,看起來挺舊的,但絕對不是古董。
我屁股還麼坐熱,被車震男下逐客令,說他困了,要睡覺了,然後強行把我推出了他家。
車震男說這是他唯一的手表,難道當初就是這塊表帶著他穿越過的?
我得不到答案,隻能等明天去試驗試驗。現在知道車震男的手機號碼和具體住址,相信以後找他會容易很多。
第二天下午五點多,我滿心期待地戴著那塊電子表直接奔去中醫院對麵的馬路,然而兩個多小時過去了,一點反應也沒有。我拿著手表端詳,發現它還在繼續走動,我搖了搖,沒有什麼變化。
我把手表舉過頭頂,像神經病一樣又蹦又跳,可是還是起不到絲毫的作用,難道這塊表根本就沒有穿越的功能?我心灰意冷,覺得心在一點一點的變得冰涼。
回家之後,我把表放在一個顯眼的地方,看上麵緩慢跳動的數字,仿佛在嘲笑我的無知。
如果連車震男都沒有穿越的方法,我是不是永遠隻能留在這個時空?我是無所謂,可圍脖女怎麼辦,我該怎麼救活她?
我在中醫院對麵的馬路上坐了很久,然後起身往住處走,結果剛走到小區門口時便碰見圍脖女了,圍脖女一見到我就罵我,問我為什麼手機關機?
我這才發現手機打不開,我隨口說手機沒電了。圍脖女沒多抱怨,看我一眼問我是不是餓了,然後帶著我去吃飯。
麵對她的關心我很內疚,猶豫著要不要把遇到車震男的事情告訴圍脖女,思量再三,最後還是隱瞞了下來,可沒想到圍脖女仿佛知道我行蹤似的,不指責、不多問。
幾天之後,車震男就主動給我打來電話了,說圍脖女去找過他,還說圍脖女跟我一樣像個神經病,盡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圍脖女的用意我很清楚,隻是我不清楚她是如何知道車震男住處的。後來我曾問過圍脖女,她的回答是:前兩天路過車震男小區的時候,恰巧看到他擰著一袋吃的回家,於是跟上去聊了幾句。
我沒心思去猜圍脖女說的是真是假,反正問了也白問,她想說的我不問她都會說,不想說的,我問了也白問。倒是她從我嘴裏把小賤人和眼鏡男的事情套得一幹二淨,末了還罵眼鏡男,說他不是男人,竟做出此等喪盡天良的事情,好歹小賤人是她曾經愛過的人,肚子裏懷著的也是他的親骨肉。對愛人和自己的孩子都如此狠心,肯定不是什麼好人,這種人將來一定不會有好下場!
我非常讚同圍脖女的話,還附和著譴責了眼鏡男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