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我看著這幾百塊的時候,心中全是絕望,這點錢能做什麼?我有可能連餓死了都還不知道小賤人身處何方,還報什麼仇?
還好我這房租交的是一年的,要不然連住的地方都沒了。
我從牢房出來以後,以前朋友的聯係方式全沒了。我現在就像一個孤兒,在這個城市舉目無親。
我正坐在床上發呆,電話突然響了,因為沒有備注,也不知道是誰,接起來之後才知道,原來是gay兄。
Gay兄問我吃飯沒有,出去一起吃飯。而且gay兄還特意強調了,就是吃個飯,沒別的意思。
我這才發現,現在我身邊認識的幾個人就隻有gay兄才是最單純的,他頂多想的就是能和我約個炮而已,不像圍脖女,是想著怎麼算計我。
我說我現在很窮,沒辦法請他吃飯了,gay兄很豪氣,說他請我。
我突然有一種感覺,gay兄人不錯。
我覺得自己真low,一頓飯就被收買了。
我們約好地點,然後我趕了過去。
Gay兄似乎早已在店門外等候著,遠遠的我看著他雙手不停的在嘴邊搓著。
我可能是因為在牢房裏待過的緣故,也有可能是因為被小賤人傷得太深,雖然這是冬季,但我並未覺得有多冷,反倒還覺得這溫度很適中。
其實gay兄走在大街上,跟一般男人一樣,我感覺這小子其實是攻,不過他那些化妝品……
我們吃的是火鍋,這比較符合我的口味。
吃飯的時候,我看著gay那張臉,好像沒有化妝的痕跡,我就問他出門不化妝,為什麼還帶那麼多化妝工具在身上。gay兄說平時隻是在家裏化化,化給自己看。
我們坐的位置是在大廳裏的窗邊旁,吃的正高興的時候,圍脖女突然出現了,還過來和我打招呼,說這麼巧,她正好路過,就看見我了。
我才不相信有這麼巧的事。
簡單介紹了下,圍脖女就坐下來跟著我們一起吃了。
Gay兄不知道是假裝客氣,還是真覺得圍脖女麵熟,就問圍脖女,他兩以前是不是在哪兒見過。圍脖女說沒。
我心裏一合計,難道是gay以前找小姐,或者他和他的朋友一起找小姐遇到過圍脖女?
吃完飯,我們三人就各自離開了。
我剛上車沒一會兒,gay兄就打來電話,問我和圍脖女是什麼關係,我說沒什麼關係,才認識沒兩天,gay就讓我最好別和圍脖女有來往,我問什麼,gay兄他也說不上來,不過覺得圍脖女不像什麼好人。
我心想,gay兄雖然是個gay,但看人還是挺有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