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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在藏地時還不對勁。

他說……這是悶油瓶給自己的東西?◢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說到悶油瓶,眼下已是2015年,馬上就要過春節,過了春節就是夏天,過完夏天就是秋天,然後走到立秋……那家夥真的就會出來了嗎?

吳邪仔細打量張海客帶來的東西,這是一件青銅尊,造型有些像國家博物館的鎮館之寶四羊方尊,但紋飾比那個簡潔些,個頭也小得多,隻成年人巴掌大,盡可一手掌握。方才,吳邪已捧著這東西上下左右看了個遍,沒發現任何銘文或印記,隻能先湊合叫它小羊尊吧。

輕輕摩挲著小羊尊的底部,吳邪越看越覺得不得了,他這些年在道上混,別的不敢說長進了多少,看東西的眼光上絕對是越發毒辣。這小羊尊……從鍛造工藝、用料,還有紋飾的特征上推測,得有好幾千年曆史了。

媽媽的,幾千年,可不得了,就這品相、這材質、這做工……流出去搞不好要砍腦袋的,悶油瓶從哪兒搞來這麼個祖宗,還……還說要送給自己?

他什麼意思?

惴惴不安地朝外頭望了一眼,吳邪看見遠遠的西湖上冷風呼嘯,陰雨連綿,遊客幾乎絕跡,四下顯得格外安靜,已關門落鎖的鋪子裏同樣寂寥無聲。

王盟和張海客都走了,房裏就自己一人,吳邪略鬆口氣,又愛不釋手地將小羊尊抱到懷裏,摸來摸去,拇指在羊頭上輕撚慢揉,自己也說不清到底是在摸眼前的東西,還是一遍遍撥弄著心底那隱秘的念想……

不知不覺間,吳邪感覺眼皮沉重,身上陣陣發軟,連什麼時候撒開了手都不知道,軟倒在沙發裏,沉沉入睡。

……

嗯?聲音……

……有人在唱歌?

迷迷蒙蒙中,吳邪似乎聽到什麼聲音,他動動眉頭,混沌的意識開始歸位,今天發生的事也在腦中一一流過:早上起來到鋪子裏,發現張海客來了,給了自己一件東西……

說是小哥給自己的,那東西是……

睜開眼,吳邪看向桌上的小羊尊,渾身猛然一震,腦門上瞬間出了一層白毛汗,這……自己看到了什麼?!

空蕩蕩的小羊尊當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人!

……這啥?

吳邪目瞪口呆,疑心自己還在做夢。他不過打個盹兒,一睜眼起來,竟看見小羊尊當中正坐著一個東西,不,是個人!

沒錯,是個人……至少是個外表跟人一模一樣的東西。

慢慢坐直身體,吳邪一眨不眨地盯住對方,這是……

揉揉眼,吳邪開始冷靜下來,他想可能是王盟回來了一趟,看桌上有這麼個東西,就惡作劇地往裏麵放個麵人之類,對,一定是這樣,那小子在報複自己剛吼他呢……

就在他這麼想著的時候,小羊尊中的“麵人”以實際行動將他的想法打得粉碎——他動了。

這個小小的,僅有二十厘米高的“人”伸了個懶腰,看著吳邪,冷冷地道:“你終於醒了。”

——動了,說話了!

天哪我一定還在做夢!

吳邪一屁股從沙發上滑落在地,一手緊緊抓著衣襟,一手擺出防禦的姿態——這幾乎是本能的反應,要說怕的話,吳邪覺得自己應該不會怕這麼個巴掌大小人兒,當年在鬥裏,各種更凶險百倍的事兒還見得少了嗎?

但它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