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端坐在宮本希語的麵前,開門見山的說道。
“好不容易可以這樣子坐下來說話,何必提起那些掃興的事呐。”宮本希語像是沒有察覺到花洛冰冷的的視線一般,拿著手中的一把茶色的的物體輕輕的擺弄。而對於花洛來說,那個茶色的物體再熟悉不過,那上邊,滿滿的全是手塚國光的氣息。
“好好說說話吧。這麼樣呐~花洛。”宮本希語又像是對這個東西喪失了興趣一般,隨手便將那個東西扔到一邊。而她則是在告誡花洛,不要輕舉妄動,即使這裏邊沒有一個人是花洛的對手,但是,至少在花洛找到那幾個人之前,那幾個人會在瞬間沒了生命。
該死的!那個男人到底在這個垃圾堆裏下了什麼樣的咒!!用精神力查看手塚他們的下落卻遲遲沒有何發現的花洛抿緊了唇瓣。
“不要費勁了,這裏有斯納奇修親手布下的陣。”像是看穿了花洛的念頭,宮本希語純良的一笑。
“說,你到底想怎麼樣!”花洛也不再掩飾什麼,酒紅色的長發瞬間飛速的長長,垂落至腳裸,血滴一般的瞳孔帶著嗜血的空洞,殷紅的唇瓣仿佛是那剛從處女頸上的大動脈的缺口流出來的血塗上去一般,配上白皙似羊脂玉一般的肌膚,那種全身瞬間散發出來的充滿了濃濃的血腥一般的危險的氣勢,讓花洛看上去如同剛從地獄深處浴血歸來的修羅一般。
這樣子足以讓普通人嚇得四肢發軟跌倒在地形象卻沒有讓宮本希語發出一絲一毫懼怕的神色,反而,宮本希語看向花洛的眼神中癡迷的神色越發明顯,隨著花落身上那股迫人的氣勢越發的濃重,宮本希語眼眸裏邊的神色越發向瘋狂的方向發展。
“從我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沉醉在你血紅如妖精一般的眼眸中,從此,我賠上了這一生我也想得到你。”宮本希語看著花洛,笑若飄渺,“這一輩子,沒有我真真正正得到的東西,而你,讓我想要得到唯一屬於我的野心從此開始膨脹。”
“要想把你犯下罪推托到本少爺身上嗎,人類。”花洛的語調步複以前的漫不經心,現在他所說的每一個音節,到帶著上位者與下位者對話的平淡,那種沒有表現出來,卻生生的讓你體會到羞恥感的平淡語調。
“這不是罪!”宮本希語搖搖頭,仿佛微醺了一般,嬌紅了臉頰,“這個世界一向來都沒有公平的存在,我隻是拿出我自己的手段要得到我想要的東西!這不是罪!”
“難得會在這個世界聽到這種話。”這種極為符合花洛自小生存的法蘭世界的話,久違的熟悉感讓花洛的語調低了一個音節。
“花洛,布萊克就要滅亡了,這個世界上我第一樣得到的東西就要毀滅了,除了這個,我沒有了其餘的任何一切,而我現在最後的野心還是要得到你,所以,和我一起死吧!”宮本希語不會問一些你愛沒有愛過我的話,這種顯而易見的答案,宮本希語沒有那份力氣再去重複一遍心中的答案,時至現在,宮本希語也沒有真正弄清楚,現在的她對花洛的這份執著是不是愛,但是宮本希語心中最清楚的一點那就是,就算這份執著不是愛,那也是她執著了近乎二十年的癡迷於野心。
當日子一天天的疊加在一起後,那邊是永遠,當宮本希語這份癡迷一點點的增加後,這份執著便深入骨髓,就算剔除她身上所有的血肉,這份執著也會與所留下的最後的骨架交融在一起。
“本少爺拒絕。”花洛看著對麵宮本希語水波漣漪的眼眸,淡淡的拒絕。
“哈!啊哈哈哈哈!”宮本希語看著花洛突然張口不顧及她多年的淑女外形,大笑起來,“你就是這樣,就算是讓我恨得牙癢癢,也讓我舍不得你這個人!”
就在這個時候,花洛突然感到一聲輕微的響聲過後,危機感突然襲上脊椎骨,花洛在直覺的暗示下,敏捷漂浮在半空,並且加了好幾個土係防護盾的防禦魔法。
“你幹了什麼!!!”看著原本雕刻精美的大理石雕欄上破碎的紋路一點點快速的碎開來,然後崩塌一般的開始一塊一塊大小不均的往下砸去,花洛看著醉眼惺忪的宮本希語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惡狠狠的說道。
“不過是自爆炸彈而已~”宮本希語突然詭異的笑開來,夾雜著那種夢想終於實現了一般的飄忽空虛的微笑,“過不了多久,這裏就會塌掉,你會陪著我,而你放心不下的那幾個人他們也會跟著來,誰也逃不掉,花洛,誰也逃不掉!”
“我終於得到我想要的了!我終於成功了!啊哈哈哈……”
“他們!他們在哪裏!”花洛感覺到心中的慌張幹越來越強烈,舊傷未愈的曲希瑞,沒有任何格鬥技巧的手塚還有龍馬,對上那些地精!被宮本希語控製著的他們,那是逃也逃不出來的!
“哈哈哈哈……你找不到他們,我也不告訴你。”宮本希語瘋魔了一般的笑著。
“啊哈哈哈……”宮本希語在亂石塊不停的砸落的大廳開始跳起了舞步。就在花洛打算流掉一半精血來試著破掉斯納奇修不在這個城堡的咒語時,大廳正中的那個壁櫥旁邊的紅磚牆上突然被轉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