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的摟著我的順,白了那女人一眼,沒好聲沒好氣的說:
“沒看見麼,我是他的正妻!”
“你……你騙人!!”小花氣得滿麵通紅,又巍巍顫顫的指向韓永順,問道,“這是真的麼?”
一旁的順卻沒有說話,猛地抓起我的胳膊就往屋外奔,直到自家門前,才容我得以喘熄:
“你幹什麼?!”
今天他的風頭可夠大了,一男一女都為了他爭風吃醋,他還不滿足麼?
我正不平的想著,他卻一下子將我撲倒在柴草上,餓狼似的狠狠盯著我懵懂的眼睛,陰沉沉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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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自找的,你剛才靠我太緊了……”
暖床的計劃終於圓滿完畢。我開始用深情的眼眸凝視著我的順,用我熱乎乎的手指慢慢的描繪著他汗濕的全身的輪廓。
“順……”我發出粘粘的聲音。
“嗯?”
“你還喜歡我嗎?”
我感到他的身子動了一下,卻沒有回答。
我連忙殷情的伸長脖子,送上香吻連連,還把鼻子擱在他的麵頰上,輕輕吸著氣,柔柔的催促道:
“你快說嘛!”
“我不會再愛你了……”他幽幽的說。
我心裏一涼,整個腦袋都從他臉上滑了下去。
“除非——你以後都聽我的。”他死勁捏住我的下巴。
一聽此言,我心裏頓時了開了花,趕忙寵溺的答應著:
“好,好,好,我們一起離開這裏吧。”
“這不可能!”他苦悶的搖搖頭,“我這一生都要流放於此了。”
“嘻,我的包裹裏已有了皇帝的特赦令,我們可以去除京城以外的任何地方。”
“什麼?!”韓永順大驚,“那我沒有路上的盤纏……”
“沒關係,我的包裹裏裝了我的全部家私,夠我們置宅置地了。”
“如果我說我不想離開呢?” 順惡狠狠的瞪著我,“你剛才說過什麼都聽我的了吧?”
我乖乖的點了點頭,答道:
“隻是……”
“什麼?”
“因為我叫好友救來了你被軟禁的寶貝女兒,她見到我就對我一見傾心,一路鬧著非我不要,非我不嫁……我把她托負給友人,好不容易才先逃到此地,我估計,過不了今天她就要奔過來了……你還要呆在這裏嗎?”
……
……
“你——包袱在那裏?”良久,他說了這麼一句話。
“幹嗎?”我問。
“當然是準備出發啊!”他斜了我一眼,“怎麼,你不想聽我的了嗎?”
“聽!聽!聽!”我開心的摟住我的順,“順的話,我最愛聽了!”
從此,碎玉幸福的流放生活結束了,幸福的流浪生活又轟轟烈烈的開始了。
第 15 章
自打鄭氏王朝建基立業以來,上至軍機重臣,下至市井平民,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個新朝代,真是新得新鮮事從未斷過。先是出了個後宮隻有一妻的皇帝,再出了獨攬聖寵卻生不一個娃兒的皇後。然後,權傾朝野、一手遮天的韓宰相忽然被流放,外傳已病入膏肓的當朝天子居然威風不減的重現於朝,並且開始一反常態的廣納嬪妃,因與人私通而被打入冷宮的皇後娘娘東山再起,穩坐後宮之首,而十年不孕的她竟也鐵樹開花的懷上龍種……這一切,也真叫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過,底下的事就越發的匪夷所思了。據說,一位離京城老遠的小官最近莫名其妙的被革了職。原因嘛,在他閑居家中半月,一番嘔心瀝血的苦思冥想之後,才微微明了:莫非是因為他有一日心裏乏悶,就便衣去了怡紅園喝了一回花酒,結果被人認出上告了上去?還是他已被人監視,有奸人意圖陷害他?那丟了官的自然越想越冷汗自冒,老百姓心裏卻舒坦快活了許多。如今的“肉食者”,一個個比他們活得還要提心吊膽,戰戰兢兢啊!
清官好官老實的官多了,這是新朝代的一件妙事。可新朝的大街上,美女無人看了,這就是奇事了。歸根結底,恐怕是來自宮廷資深老裁縫的一句抱怨:
“這如今啊,皇妃們的腰圍是一個比一個大,袖口管是一個比一個粗,膚色是一個比一個黑,衣服的式樣、尺寸、顏色是越難掌握了,難不成,聖上選妃的口味全變了不成?”
皇宮,永遠是民間流行的領導之地。於是乎,那些婚齡已過,卻待字閨閣的又黑又壯的女孩們很快就被訂親一空,可憐那些花膚雪貌的倒無人問津了。大家的觀念近乎一致:皇帝就是皇帝,天子的眼光還錯得了?!
上麵的,都是些插科打諢,可以不聽。
卻說,轉眼已到了“池塘生春草,園柳變鳴禽”的時候,我們可憐的“身懷六甲”的楓雪皇後,又一次隻身躲進了冷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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