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是平時自己發泄時所能達到的境界。

我喘熄著睜開眼,悶油瓶的臉近在咫尺,我看見他原本清澈無波的眼裡似有兩束火苗在跳躍,額前幾縷瀏海被汗水浸濕,淩亂地貼在額頭上。此時的他全身發燙,正用渴望的眼神熱切地看著我,渾身散發著一股危險的野性氣息,就像他身上已完全甦醒的霸氣凜然的麒麟。

我知道他忍耐已久,了然一笑,伸手握住頂在我下腹的勃發硬[tǐng]。悶油瓶眉頭一皺,輕哼了一聲,側著身體方便我握得更順手一些。我也側著身體與他麵對麵緊貼著,用平時慰藉自家小兄弟的手法伺候著他。隨著我時快時慢的套弄,他的呼吸越來越重,扳正我的臉又吻上我的嘴。

我沒和其他人接過吻,不知道悶油瓶的吻技算不算好,我隻知道他靈巧的舌頭會讓我昏眩,讓我逐漸失去意識,甚至忘了手上的動作,情不自禁地抱上他。

讓我再次回神的,是他在我股間輕輕按壓企圖探入的手指。

我慌亂地抓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我當然知道男人之間的情事是要怎樣,可是憑什麼我先被他上,剛才那個萬惡的公主抱就已經讓我萬分不爽,是我推倒他的,是我先點起這把火的,要上也是我先上他,小爺也讓他享受一下什麼叫極樂,那才叫他媽的終極。

悶油瓶被我阻止後,眼神瞬間暗了下來,蹭到我的耳畔處輕咬我的耳垂,低聲呢喃著:“你不願意?”

那聲音就像貓爪一樣,在我心口不輕不重地撓了兩下。我暗罵道:你他媽的別想蠱惑我,欺負老子心軟不是?

悶油瓶趁我愣著當口,伸出一條腿跨過我的身體把我壓回床上繼續在我耳邊蠱惑:“吳邪……我難受。”同時用那硬熱的東西在我腿間磨蹭著。

從他那隱忍沉啞的嗓音和越發滾燙的身體,同為男人,我能感受到他是真的難受,我理解體內奔騰的慾望無法發泄的痛苦。小腹傳來陣陣難耐的騷動,我最終還是沒能堅持住立場。罷了,隻要是彼此,誰先上誰有什麼關係呢,下次我再要回來就是了。

於是,我放鬆了被他撩撥得緊繃著的身體,小聲說:“那你……輕點……”

我剛說完,悶油瓶嘉賞般親了親我,手迫不及待地再次伸到我股間按壓起來,之前沾了我體液的手指仍然濕滑,探入的瞬間沒有想像中那麼痛,隻是有一種不適的腫脹感。我想著他那碩大的東西,沒有潤滑劑的幫助真的能進去嗎?會不會撐壞掉?

但我知道,事到如今,我們都停不下來了,而我也不想停下。這個人是悶油瓶,是為了我可以不顧自己生命的人,是我千辛萬苦找回來的人,是我早在不知什麼時候就已愛上的人,是我想要看一輩子的人……我要和他緊密相連,不留一絲縫隙,我要讓他永遠記住這一刻,不準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