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峰主見眾人都明白了其中的關鍵,繼續說道:“既然龍楓不能作證,那說沙千河殺人又有什麼證據?”
水月的話又引得眾人一陣討論,他們突然發現,從開始到現在,除了龍楓說的以外,其他的一切都是猜測。既然,龍楓的話不能作為證據,那要說沙千河殺人,還真沒有證據。
龍楓急忙叫道:“沙千河明明修為如此高,通過正常考核,進入了飛仙劍宗綽綽有餘,為何卻還要憑著飛仙令進入外門當一個永不晉升的外門弟子?這沙千河明明就是魔門混入我飛仙劍宗的奸細,還望冰河長老明察秋毫。”
水月峰主淡淡一笑:“沙千河若真是魔門奸細,我自然第一個不會饒他。但是,諸位可曾想,若是沙千河是魔門奸細,為何不混入內門重要之地,而是在外門立足呢?”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心頭一動,這太不合理了,若是沙千河真是奸細,在鳥不拉屎的外門到底圖個啥?
這時,那龍靈峰主卻高聲說道:“我拍每位內門弟子雖然都配有一塊‘飛仙令’,但是都是有標石的,隻要以本門特有的方法激活,就能知道原先主人是誰。隻是,近幾年來,內門弟子中贈出的‘飛仙令’雖然也有幾塊,但是都已經回歸門派了。沙千河,既然你是以‘飛仙令’進入外門,那麼,請你把‘飛仙令’拿出來與我一看吧。”
是啊,隻要查出這這沙千河的“飛仙令”是誰的,在問一問那位弟子,就能知道沙千河的底細了。
沙千河淡淡一笑,一枚令牌已經被他扔了出來,正是那“飛仙令”。
對於這”飛仙令“的事情,沙千河可一點都不擔心,他的真正的倚仗可不是這小小的“飛仙令”。
龍靈峰主手指一動,一道靈氣就被打入“飛仙令”中,頓時,“飛仙令”嗡地一聲,大量的白光散發出來,一個名字漸漸地在白光中現象出來——於飛龍。
於飛龍?
“於飛龍!”一些年長的內門弟子驚呼出來:“於飛龍不正是三十多年前與黃龍上人一起叛逃出去的那一位麼?”
所有人頓時炸開了鍋,沙千河的”飛仙令“竟然是飛仙劍宗的叛徒的!
“好啊,沙千河,你還敢抵賴?我可問你,這‘飛仙令’可是那於飛龍的?”冰河高喝起來。
“應該是的。”沙千河依然淡然,不顯一絲驚慌。
“好啊,我問你,那於飛龍人在何處,派你來做什麼!”冰河冷冷道。
“被我殺了。”沙千河如是說道。
“豈有此理!是到如今,還要狡辯!執法堂弟子何在,給我拿下,如若反抗,就地格殺!”冰河一臉冷厲地叫道。
頓時,一隊隊人馬井然有序地圍了上來,俱是執法堂弟子。他們最低的都是築基前期的修為,最高的卻是築基巔峰也有幾人,那淩中鶴赫然就在其中。隻見他一臉堅決,正如他說的,若是沙千河是奸細,就毫不留情。
“且慢!”水月峰主鳳眼一瞪,再次說道:“這沙千河救我門下弟子,我水月峰卻是欠了他一個人情。此事由我作保,寬限幾天,尋找證據,若他真是魔門奸細,在殺他也不遲,如何?”
話音剛落,那龍靈峰主卻是哈哈大笑起來:“水月峰主,你隻是凝元峰主,要擔保,怕是不夠格啊!”
然而,下一刻,龍靈峰主卻是瞪大了眼睛,一張嘴巴掙得老大:“你……你突破……進入假丹了?”
水月峰主收回自己的氣勢,看著冰河長老與龍靈峰主,淡笑著說道:“現在,我夠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