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懷好意的男人來攪局。

當第三封婚書經詩國國主手送到月賦雨麵前時,月賦雨已然不能忍梅啟君的恬不知恥。

整日遣沈涵微來當說客也就罷了,還非嚷嚷著說自己喜歡上沈涵微的原因是讀了雲歸的《詩理》。

月賦雨打死也不會承認她弄丟了雲歸的《詩理》。上次雲歸借言要看她以前贈自己的《詩理》,月賦雨隻得拿多年前守夜嬤嬤與她的那本充數。

但,誰能告訴她那本《詩理》怎麼會是一本洞房讀物呢?

搖頭甩開不痛快的過往,月賦雨果斷地派桃葉給弑國國主送了一份信,要她邀自己與雲歸去弑國。

詩國國主是個講究效益的人,故而,月賦雨寫罷信不過十日,便迎來了弑國的使節。

跟著使節拜別詩國國主,月賦雨對梅啟君灰白的麵色甚是滿意。她終究還是拐走了梅啟君命中注定的婦人。

聽說沈涵微近些天的日子不好過?果然,剽竊者和才子的幸福隻能停留在結婚那天。

從詩國到弑國有近十天的路程。

到弑國都城,月賦雨與趙雲歸受到了弑國國主的親迎。

“桃葉……”看著眼前那兩張熟悉的臉,月賦雨瞪大了眼睛,“方吾之?”

趙雲歸遲疑片刻,道:“夫君?”

“月王莫要亂語。這可是我弑國的王夫!”弑國國主霸道地擋在方吾之身前。

“郡主與雲歸小姐可是安好?”方吾之握緊弑國國主的手,讓開道路讓趙雲歸與月賦雨進城,“郡主的府邸已是安排好了,是弑國除宮城以外最大的府邸……郡主既是來了弑國,便勞煩郡主去一趟國廟……”

“國廟?”月賦雨與趙雲歸對視一眼,應下了方吾之的托付。

待到府邸休息了幾日,又帶趙雲歸在弑國國度遊覽過一番,月賦雨依照約定,跟著弑國國主派來的人前往了國廟。

弑國國廟許是弑國最宏偉的建築。

弑國國廟修建在山頂上,讓人望而生畏。

一邊抹汗,一邊攀登。

待到月賦雨登頂,她已是有些虛脫了。

“王,可是要飲些水?”

“不用……”月賦雨謝絕婢子的好意,抬腳走進了弑國國廟的大門。

弑國國廟像家祠,裏麵擺得是曆代弑國國主的牌位。

月賦雨一打眼,便瞧到第三排第四個便是她父親的。

“王可是要去看看?”婢子恭敬的模樣引得月賦雨上前去細細打量那塊帶著字的木牌。

木牌下麵似乎有個木盒?

木盒似乎還上了鎖?

鎖……

看著那熟悉的木盒,月賦雨想到了守夜嬤嬤給她的那把鑰匙。雖說一把鑰匙開一把鎖,但她隱約覺得那把鑰匙也是這把鎖的鑰匙。

不待婢子開言,月賦雨嫻熟地開箱。

箱子一開,月賦雨便看到婢子的動作滯到了半空中。

停住了?時間停住了?

“你……”月賦雨試著喚了婢子一聲,卻發覺婢子沒有任何反應。

無可奈何,月賦雨隻得把注意力集中到木箱裏。

木箱裏有兩本書,一封信。

書分別是《雲歸啟君傳》、《才郎獨寵嬌妻》,信是守夜嬤嬤寫與月賦雨的。

“達令,你給這個月賦雨這個文件加了密碼?”負責操作的實習生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上司。

“對。”負責人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眼睛,“我想守護一下月先生的愛情。”

“哈哈哈……難為你這麼理性的人……”實習生好奇,“她們會在一起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