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主婚,之後便是在銀羽集團價值10億英鎊的豪華客輪羽翼號上舉行的將整整持續七天七夜的狂歡典禮。屆時,參加典禮的,個個都是世界級的大佬。
婚禮當天,西教堂。
沒有伴郎伴娘,沒有來賓,雖然一個小時以後在客輪上舉行的典禮將另世界為之矚目,但此時的教堂裏,卻隻有七個身著白色西裝的挺拔身影,以及一名穿著紅色長袍的主教。
“Do you groom take your groom to be your husband ,
For better or worse,
For richer , for poor ,
In sickness and in health ,
To love and to cherish in heaven and earth.
And you promise to faith to each other until death apart you..”教堂神聖的十字架前,白發蒼蒼的紅衣主教莊重地問到。
“I promise.”七個男聲同時想起,莊嚴而激動。
“Now you may exchange your wedding rings and kiss your groom.”主教看著眼前同樣出色的七名男子,慈祥地微笑著說到。
“等一下!”當七人各自拿起自己的戒指時,教堂原本禁閉的大門被人用力地推開,一個灑脫放浪的聲音將幾人的動作深深打斷。
“請等一下!”進門的是一名男子,墨綠色的頭發,棕色的眼睛,放蕩不羈的衣著,正是那如風一般的男人——越前龍雅。大大的充滿戲謔意味的貓眼緊緊地盯著十字架前露出震驚眼神的忍足幽。
“嗬,小幽你的婚禮,怎麼沒有邀請我的參加呢?我很傷心哦。”龍雅心中充滿了苦澀。所愛的人結婚了,但婚禮的新郎卻不是自己。多麼可笑,眼前的這幾個將要成為他的丈夫的人,他敢肯定自己絕對不會比他們任何一個差,然而,那個夜晚,那個他竭力找來沈天琪幫忙的夜晚,他當眾給予了他們承諾,而自己,隻得到了一個遠去的身影。
風,認識他的人都這麼形容他。在別人的眼中,他是如風一般的男人,放浪、灑脫,可是,風是由冷熱空氣的流動而產生的,歸根結底,風,仍是空氣。而他這個叫做越前龍雅的如風一般的男人,此時隻想成為你無法離開的空氣。
“嗬嗬,我們是不想有人來打擾嘛。”沉浸在幸福中的忍足幽沒有發現龍雅眼中的陰霾,將原本的目的說了出來。當然,他所謂的來打擾的人,是那些家族裏的人。即使已經解決了他們,他也不希望他們的婚禮有任何汙點。隻是,此時他說出的這句話,在龍雅的耳朵中,便成為了對他打擾自己婚禮的控訴。
“MA,小幽是在埋怨我打擾了你的婚禮嗎?”龍雅半眯著眼睛問到。
“怎麼可能!你能來參加我的婚禮我很開心呢!”忍足幽仍然毫無所查地說著,“那龍雅你坐下,我們的婚禮可以繼續了吧。”
“嗬嗬,小幽,我今天來可不隻是來參加你的婚禮的哦。”
“耶?”
“我是……來搶婚的呢!”龍雅用半開玩笑的口氣說到。
“誒?”聽了龍雅的話,忍足幽愣了一下,微笑的連沉了下來,“龍雅,我一直把你當成最好的朋友,但這並不表示你可以破壞我的婚禮。他們,都是我這一生永遠珍愛的人,我不會對任何一個放手。現在,請你離開,我們還是朋友,否則,休怪我無情!”
“小幽,你是以為我要將你的新郎搶走嗎?”龍雅仍是那樣吊兒郎當地說到。
“難道不是?”忍足幽皺了皺眉,說到,“那你……”。
“嗬嗬,是呢,我是來搶今天的‘新娘’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