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糊聽見萊恩說:「去把凍傷油拿來。」
意識不夠清楚的雷蒙沒有多想,光著身子就跑去拿了朱利安放在桌上的瓶子回來,然後又被萊恩拉著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萊恩攤開左手,表情從容而淡定:「把它倒一點在我手裏。」
雷蒙照做了,看見萊恩集中把油塗抹在右手的手指上,不禁犯起了胡塗。
他應該把油擦在被凍結過的右胳膊上吧,是不是搞錯了?
還沒等雷蒙想出結果,忽然被萊恩用力一推,驚呼一聲倒在地上。
萊恩緊跟著伏了上來,膝蓋把他的雙腿分得大開,一種全然陌生的滑膩而突兀的觸♪感,擠進了他毫無防備的身體內部。
他難以忍受地呻[yín]一聲,試圖把萊恩的手撥開,可惜不成功。
「看著我,雷蒙。」
萊恩的語音異常低柔沉著,就像是心理醫生對病人實施的催眠,使人身不由己地按照他的話去做。
雷蒙茫然地看著他,他臉上的微笑冷靜而優雅,完美得無懈可擊。
「我可不會用那麼變態的增長能力,此外你也足夠強壯,接受我不會有問題。」他說,「放心吧,我會盡量避免弄疼你。」
雷蒙的身體一顫:「你說什…唔!……」
……
正躺在床上翻看槍械雜誌的朱利安忽然感到右眼皮跳得厲害,他皺緊眉頭,一邊揉眼睛一邊嘟噥著:「雖然是希望那兩個家夥相處的好,沒想到會這樣,是不是好過頭了點兒呢?」
勞累了好幾天,就連晚上都沒舍得怎麼歇息的兩個人,睡到第二天的日上三竿,剛打開房門就看見朱利安站在門口,似乎正準備敲門。
「早啊,終於肯起來啦。」
他笑著打了個招呼,跟著又看向萊恩,別有深意地問,「你還好吧?」
「嗯?哦,很好。」 萊恩隨口應了一句,根本沒聽懂他的意╩
「你去哪兒?」雷蒙問。
「昨天費依把有關尼古拉斯及其叛軍的事報告給上頭,結果今天淩晨就收到消息,說他們似乎在XX海一帶出現。就是這樣,海豹部隊該上場了。」
「什麼?你是說這次行動,是去逮捕尼古拉斯和他的部隊?」
「沒錯。」
朱利安看看腕表,走上前分別擁抱了兩個人,「快到出發時間,我得走了。你們也別盡顧著消閑,早點兒回去,還有很多事等著你們做。再見了!」
目送他的背影越走越遠直到消失,雷蒙和萊恩收回視線看向對方,不約而同地苦笑了一下。
這個世界為什麼那麼不平靜?
因為有太多的危險份子。
當一個危險份子碰上另一個危險份子又代表什麼?
一場跨世紀的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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