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差一個蕩氣回腸的結局。”我思考片刻之後回答白鹿。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白鹿默默點頭,她並不知道我想要的蕩氣回腸的結局對於鄒明來講是一場風暴,我腦子裏已經有了個大概的設想,我覺得作為一個小說家,編造的故事中每一幕都要□□迭起,特別是最後的落幕。
——摘自《從五月到八月》
再無話,關燈後一片漆黑,白簡把自己裹在被子裏,卻被趙家俊連同被子一起拉進了懷裏,白簡聽到趙家俊在他耳邊的一聲輕歎,白簡抿起嘴唇,心有點亂。
三十的晚上,隨著人們的生活方式改變,已經不再拘泥於一種過節的形式,有人還在堅持守歲,有的人卻願意早早的休息,以迎接新年的第一天。
白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完全被趙家俊抱在懷裏,他倆之間被子的阻隔也不知道跑哪去了,白簡想到之前趙家俊還大義淩然的說不碰他,所以說人渣的話根本不能信!
使勁推開趙家俊,也不管會不會把人弄醒了,白簡跳下床三兩步去了衛生間,撒了水出來,就見趙家俊身上僅穿了條內褲站在落地窗前,外麵一片白色,“白簡,下雪了。”
趙家俊邊說話邊轉過臉,在清晨的陽光下,趙家俊的臉孔特別的有光彩,白簡心跳快了好幾下,腿也不聽使喚的往趙家俊的跟前湊乎,一直走到趙家俊的身邊,趙家俊把白簡摟在懷中,倆人一起麵對著落地窗外的雪景,趙家俊道,“白簡,別胡思亂想了,我是喜歡你的。”
白簡卻不知道回什麼,他想回一句,我也喜歡你,但這句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此時此地,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糾結彷徨什麼,他想或許是他對自己還沒有信心。
趙家俊雖然期待白簡說什麼,卻也明白白簡這比常人都敏[gǎn]的內心,他也就不逼迫白簡了,手輕輕的在白簡的胳膊上劃來劃去,腰往前頂了頂,“想要嗎?”
“不想,自己去擼!”從趙家俊的懷裏掙紮出來,白簡翻著白眼往側邊跨了一步,“昨天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說,不會碰我。”
“OK,那我自己擼。”趙家俊聳聳肩,走到床邊,半躺在床上,就那麼大剌剌的退了內褲開始擼,樣子還特別的意亂情迷。
白簡無語了,白簡不自覺的咽了唾沫,最重要的是白簡的小小白也精神了,“趙家俊,你不要臉!”
趙家俊也不回嘴,就是喉間發出的聲音特別的起承轉合,比那些歐美、日韓的小片子裏的男優聲音還好聽,弄得白簡的雙腳就跟釘地上一樣,心裏想走,但是身體卻很誠實。
男人,是最受不得勾引的,更何況如此美景,趙家俊對白簡還拋了倆媚眼,“想來麼?想來就撲上來。”
“我特麼真相抽你!”白簡咬牙切齒。
“我看,你是想讓我抽你吧!”趙家俊曖昧的回答,腰部還跟著往上頂動,“最後問你一次,要麼?”
“我艸!”白簡大罵一聲,身子就撲了過去,趙家俊早有準備抱了個滿懷,一個翻身把白簡反壓在床上,嘴巴馬上就啃了過來。
都說雄性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是自然界亙古不變的規律,來敲門叫早的傭人聽到屋子裏曖昧的聲浪,捂著嘴悄悄離開。
趙家俊和白簡一通耳鬢廝磨,等他倆穿戴整齊下樓吃飯,已經是中飯時間了。
王力可和趙莞爾在院子裏堆了好久的雪人,這會兒剛進屋,見他倆出現,就圍了過去,“舅媽,我上午想找你堆雪人,但是媽媽說你和舅舅在玩,不能帶我們一起玩,你們在玩什麼?”
“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