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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好好玩(上) by筱恩
楔子
在他忍不住要心旌動搖之時,仿佛等待了千年的吻終於纏上了被欲望擄獲而羞紅的皮膚,唇舌如離弓之箭毫不遲疑地降下,每寸肌膚像極沙漠裏的玫瑰喜若狂的迎向旱天裏的第一道甘霖。
趴在床上的廣宣刻意地壓抑著沒有讓呻[yín]脫口而出,如果被外頭那群大大小小的瘋子們知道自己“有可能”被枕邊人給上了,而且還是“有感覺”、“出於自願性”地被吃幹抹淨,他就不用混了。
卓文君的前戲技術不知是教導者過於優秀還是怎麼的,越來越讓他有好到想驚歎的感覺,真是要命。
上下翻飛的靈舌,十有八九都快把廣宣逼到那聳立於“跌下去肯定非常悲慘”的幽沽之上,名為“歡愉”的懸崖頂。
這也是調教的結果嗎?
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隨著一次次湧上的筷感,廣宣奇怪自己在這個時候居然還有神誌可以想到這句老話。
要不是因為愛,為了避免他的寶貝因精蟲衝腦幹下爬牆大錯,他何必三不五時忍辱負重讓卓文君在他大腿間發泄一下?
比剛剛更有感覺的一擊狂飆而至,瞬間就把廣宣的理智打成粉狀,席卷全身的戰栗筷感在體內竄動,隻差那麼一步就讓他叫出聲來。
大概是經驗累積成技巧,卓文君在床笫間的溫柔早就練得出神入化,很多時候連他這個老手也會有敗陣的感覺。
要命!那興奮到哭泣的地方再任卓文君寵愛下去,遲早真的會讓他那個比別人多生一顆耐心的愛人有翻盤的機會。
也不能說他專製或是什麼的,自古至今,關起門來的事本來就應各司其職、不得逾矩,這是天經地義的準則,無奈是自己先行越過了天定的界線,任他予取予求的卓文君就算長得再美、舉止練得再女兒化也仍是活生生的男人,男人的欲念一燒,誰管你三七二十一?!
隻不過“發泄”和“被吃幹抹淨”可是兩回事,夫綱是絕對不容許被褻瀆的。
挑上磨下的舌在人體最隱秘的地方逛大街,挑逗、磨蹭、纏綿、點火……樣樣花招傾巢而出。
滿腦子夫綱的廣宣早就不自覺的張開雙腿追求卓文君每一次地火熱邀請,身體表麵上看起來沒多大反應,實際上卻是激動萬分。
不料,一陣突如其來的巨痛讓神誌陷入嚴重恍惚的廣宣清醒過來,他的“那裏”是被咬了嗎?
他正想爬起身轉頭看,不料卓文君卻頭也不抬一下地壓住他,並且趴在他的背上小聲的叫著:“好疼!疼!疼啊!”
“你是在搞什麼?剛剛疼的是我吧!”廣宣忍著不明疼痛說。
一聽到廣宣的聲音,非常不好意思的卓文君馬上開口:“你沒事吧?先說好了,你不可以罵我喔!這個……我本來沒有想要對你這樣的,隻是一時衝動,所以就……那個,我說的是真的,不然你看我充滿誠意的眼睛。”
“我是趴著的,你是要我怎麼看你眼睛?你剛剛是咬我是吧?那裏怎麼可以咬?要不是知道你並非故意,我真懷疑你是要讓我上不得茅廁,流血了吧?我聞到血味,不起來我看不到傷處,你先起來再說。”廣宣歎氣。
“我……我不可以,現在我不能起來啦!”卓文君羞赧至極。
“你是腳麻還是怎樣?抽筋嗎?不會是閃到腰吧?!”廣宣一臉完全沒輒的表情。
“不是,我……我我我……你真要知道原因嗎?”頭大的卓文君問。
“你想瞞我?你到底是做了什麼?”廣宣開始覺得不對勁再度想爬起來。
“啊啊啊!你先別動,我還沒想到辦法,你就等一下不要急嘛!”卓文君抱住廣宣的背叫道。
“說吧!你到底是幹了啥蠢事,或許你的坦誠可以讓我免除你的罪刑。”廣宣沉了沉聲音說。
“我……我……我弄不出來。”心一橫、眼一閉,卓文君豁出去了。
“你……弄不出來?你在我身上放了東西?”廣宣遲疑地問。
“你硬要這麼說也可以。”
東西可活可死,反正木已成舟,怎麼解釋都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