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著氣,這樣壓抑的氣氛讓我有些難受。
之後的幾天他都沒有來,似乎是因為那天的話我說得過於嚴重,所以他受傷了,我這樣想著,隻是很快又被我否決了,他怎麼可能會因為我說的話而感到受傷呢?
每天除了來送飯的人,我再也沒有見過其他的人,就算有也是那些侍衛,似乎我已經被隔離了,我就這樣安然地躺著這,像一隻被囚禁的鳥那般,隨時等候著主人一時的興致勃勃。
一天,兩天,三天……時間就在這樣的想法中度過。
他始終沒有來,讓我懷疑他是不是已經死在了外麵,不是說混黑道的人難免豎立幾個勁敵嗎?
半個月,這是一個怎樣的時間,我被困在這牢籠裏多久了,無論是多好的耐心都要被磨掉了,每次當想要出去時,總是有一大群人看守在門口,就算是想要跳樓,下麵也有人在等候著。
當門再次被打開,來的人卻不是平常那個送飯的,而是他,曾經讓我嫉妒的人。
他看著我,就像是在看一個舊友那般,就像是在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人互相盯著,這是一個怎樣的場景。
他坐到了我的旁邊,話語裏透出一份份憐惜“你瘦了。”
我直接跳過這個關心。
他又接著說道“早知道我就不答應和他演那出戲了。”
他說得話,我徹底糊塗了,演戲?演什麼戲。
他看著我一臉迷惑的樣子,笑了笑。
“都是那個混蛋,說什麼要讓你死心塌地地愛著他,讓你主動求他留在你的身邊,這樣你就不會背叛他了。”他說得時候,手握得緊緊的,似乎是在為什麼抱不平。
接著他又笑了一下“不過現在也好,誰叫他愛自作聰明,弄成這樣也活該,算是給他的懲罰。”
我聽的有些模糊,他究竟是在說什麼“你們演戲,演什麼?”
“就是演演床戲,辦假結婚,讓你吃醋。”他說得雲淡風輕,不過我卻有些明白了。
原來這一切,都隻是一場戲,我隻是在戲中被他所玩弄的一個人。
“你可千萬不要原諒他。”他小心地叮囑著我。
現在的我有些看不清了,現在的世界比夢境裏更讓人模糊,究竟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的,我都分不清了。
還沒等他說完剩下的話,另一個人影便衝了進來,將他給扔了出去,不過幸好背後有一個人在接著。
洛澈對韓森做了一個鬼臉後,便任憑著抱著他的人帶他離開。
我看著他臉上露出憤憤的表情,似乎是想要殺人那般。
“你不要聽他亂說。”他對我解釋道。
“他說得難道不是事實嗎?”
“不是。”他矢口否認。
“哦。”我看著他,此刻的他與以前不同,他的心情完全展露在臉上,那是一種做賊心虛的表情。
“你肯原諒我了。”他並非疑問,而是陳訴,有點威嚇,不過沒什麼威嚴。
我搖了搖頭,原諒?連事實都還未明白,哪來的原諒。
“你想怎麼樣?無論你說什麼,我都會去做。”這個樣子像是在對某人許諾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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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經任何思考,將自己的條件說出“以後換我上你。”
他遲疑了一下,但沒有一會便吐出了一個字“好。”
他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的身軀在我的麵前展現,那上麵有傷痕,那是真實的。
他躺在了一旁,閉上雙眼,就像是古代準備被臨幸的妃子那般。
我依靠在了他的身上,沒有像我所說的那樣。
我躺在他的手臂上,抱著他,感受著來自他身體上的熱度,以及那被激起的欲望。
我在他的耳邊輕輕說著“我從未怪過你。”
是的,從來沒有,自始自終,我對於他有的隻有愛,其餘都沒有。
也許這是一場夢,但是它卻給了我很大的真實感。
也許有一天我還會被他所拋棄。
但是至少在之前讓我快樂並痛苦著。
心在某一時刻痛著,愛在某一時刻進行著,我們不是任何情侶的翻版,我們並非是因愛而在一起,而最終我們卻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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