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黎曦止住他探入他衣衫內的手。這家夥,越吻越色情!
"還有沒有人道啊!"管陽低吼。禁欲這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曦,咱去開房吧。"
嘿嘿!黎曦皮笑肉不笑,指指手表:"還有半小時,我要上課了。"
管陽頹喪,糾住他又是一陣狼吻。既然滿漢全席吃不成,那就多來點小菜吧,解解饞也好。
回校途中,黎曦問:"這次又去多久?"
"不定,可能半個月,可能一個月。開業不久,曾偶爾發生過幾次砸場事件,但都是小打小鬧,咱也沒太在意,畢竟這事兒常發生,加派人手盯場防範就行了。但我回來後這些日子,幾乎每天都有人在咱場子裏砸場,破壞程度越來越大,我懷疑是有人指使的,這回我要把那黑手給勾出來,備一隻油鍋等他,把他炸成肉幹!媽的!敢找老子麻煩!"管陽一臉暴戾,心裏怒極。
"管陽--"黎曦有點兒擔心,抓著他的手道:"碰到那種小人,要收斂脾氣,免得被他抓著把柄。知道不?"
"行了行了,真是,這話真像我哥說的。"管陽笑道。
"別敷衍我!我不想你受傷!"黎曦一臉嚴肅道。管陽愣了一下,刹車。嘴角泛起柔柔的笑,伸手撫著那張印在心版上的臉兒,每一種表情都刻在他腦子裏,讓他想念欲狂。
"放心吧。我保證會好好的出現在你麵前,嗯?"
"你跟誰一起去?"
"鬆哥啊。還有誰?"
"噢!"那他放心了。看看表,快兩點半了,迅速在他唇上親一個,下車快步往教學樓走。
管陽將車開到東方等田鬆。管誠兩次交待了一些生活上工作上要注意的事項,最後一句:"記得收斂自個兒的脾氣。"
"嗬嗬,哥,黎曦這話跟你學的嗎?怎都一個樣兒呢?"管陽好笑。
"哦?他也這麼說?那小子,真是--越來越讓人手癢了。"
"喂喂,哥,你敢動我的人試試看!"
"得。開玩笑的,總之小心點兒。"
I城。
I城的夜晚比起X城來說安靜多了。九點鍾過後,開始陸陸續續來客人了,DJ開始打碟,英倫鬼魅彌漫各個角落,宣布糜爛的夜生活拉開維幕。
"鬆哥,咱今晚守株待兔。"角落裏,管陽和田鬆倆人懶洋洋地啜著小酒,說著小話。
"你想怎麼收拾?"@思@兔@在@線@閱@讀@
"看情況,讓他們去吃幾天牢飯,我跟黃局通過氣兒了。哎,浪費了不少好東西啊!還好那人還懂什麼叫適可而止。"
"他要不懂這會兒吃牢飯的就是他了,那人是個聰明人。對了,你跟安尋打過招呼沒?叫他加派人手盯場。"
"叫了,打電話通知的。沒人知道咱現在在I城,我要捉他個措手不及。鬆哥,你說咱這會不會有內鬼?"管陽突然想到這可能。
田鬆聽了也蹙眉,不能排除這可能性。如果真有內鬼,那就真如同大海撈針了。銅鑼灣全體員工加起來百號人,查起來難啊。"要不把林放叫過來問一下?"
"現在?算了吧,改明兒吧。先收拾了這些垃圾再說。"管陽扯了個冷笑。
倆人一邊低聲交談一邊注意場子裏的狀況,將近午夜時,依然相安無事,隻有喧嘩聲及玻璃杯碰撞的清脆聲。場內很多客人都已經是酒意朦朧了,但還強撐著。管陽知道,他們在等著大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