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順著李大教主的話尾老老實實的說出來人家要的東西。

眼看著青年在自己的手段下就要達到頂峰,鳳眼一轉就想起了什麽。把深入極致的東西撤出青年的體內,身子向後一靠,李大教主不動了。

剛才好要死要活的趙二公子一下子也愣住了。抽抽已經淌了一半的鼻涕,回過頭去,眨巴眨巴眼睛,傻傻的的問道:

"你幹嗎?!怎麽不動了!"

李休與輕歎一口氣,眼神閃著有些慎人的光芒,幽幽的說道:

"想要,就自己動!"

這天下第一別扭人品的李大教主是想起了之前客棧裏,拚酒輸後的青年主動糾纏。借著由頭就想回顧回顧。

趙二公子那裏知道他的算盤,不由大怒。可自己卡在那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地方,實在是難受異常。狠狠的瞪了瞪李休與那張還帶著紅暈的麵孔,也隻能憤憤的吞下這口惡氣來。

連滾帶爬得跨過李休與的身子,與他變成正對麵的姿勢。

扶著剛才還在自己體內折磨自己的東西,對著自己就坐了下去......

16.

顫巍巍扶正剛才還在自己體內把自己折磨的要死要活的東西,對著自己還沒閉和的部位就坐了上去。

吞吐著硬|物的地方,順著神經的末端傳來駭人的戰栗,讓趙長右略略一頓,才含了李休於的東西一半就停在半空。抬起眼,瞧著李休與。

李大教主卻把眼睛一眯,陰險的吐兩個字來。

"快坐!"

撇撇嘴巴,趙二公子哀兵計策宣布無效,隻好狠了狠心,閉著眼睛死命一沈。前所未有的深度,讓趙二公子下意識的就想起身。卻李大教主一把按住,動都動不了。慢慢得習慣習慣,一直都是躺著享受的趙二公子這才笨拙得動起身子。

明媚的陽光中,由於激烈的運動而沁出細小的水霧,攏在青年光裸的體表。形成薄薄的光暈,讓青年散發出耀眼的光。披在身子上的黑發隨著身子的起伏,不停的晃,就在李休與的眼前。誘著他伸出手去,勾住那正好擋在自己眼前的一縷。

勾住那縷發絲,緩緩的直起身。

李休與來到趙二公子近前。

一點一點靠上去。

然後放開......

"我也喜歡你呢!"

淺淺的笑漾在說話的人臉上,讓因為自己的言語而停下的青年癡傻起來。

看著青年傻傻的模樣,不禁又貼了上去。

停住得律動裏,有吸吮聲傳來......

"你怎麽突然回來!"

趴在床上連個手指都動不了的青年,從枕頭裏傳出悶悶的聲音。

床邊正穿著衣服的男子轉回頭來,一挑細細的眉,氣壓有些低。

"明天是我冠禮!"

"冠禮?!"

猛的起身,趙長右張大了嘴巴。

"你才二十歲!"

李休與鼻子一哼,一看就是不高興起來。

"不錯!"

"你比我還小,那為什麽我要讓你壓!"◆思◆兔◆在◆線◆閱◆讀◆

趙二公子翻身坐在床上,竟然對於這個事實非常的不爽。

"那又怎麽樣!你不服嗎?"

因為不滿青年竟然忘記自己的生日,霸道起來的李大教主陰沈著臉色。

"你還有沒有天理!"

怒指著李大教主的青年,遲鈍的沒察覺到人家的心情。

"對於你來講,我就是天理,我就是一切!"

立著眼睛的李休與,已經沒了一教之主的模樣。

"你不是喜歡我嘛?!"

趙二公子不知道那裏的邏輯,才這麽傻傻的反問。男子鳳眸一閃,回身坐到桌旁,勾著白玉杯的杯沿,一挑眉頭。

"不錯,我就是喜歡你,怎麽樣!"

完全沒有想到男子如此的坦誠,一句話就給咽沒了氣焰的趙二公子一下子不好意思起來。

三月後,左家小姐到底抱著趙長右牌位,進了無極山莊的門。時不時的聯合上趙青丘就到堪輿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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