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畫出符咒去阻止蕭也,卻無濟於事。
斷下的翅膀握在蕭也的手中,演化成一把劍。劍尖還閃著血光,那是他自己的血。
“來做個了斷吧,”蕭也舉劍,“你因我而生,也因我而死,這也很不錯,不是嗎?”
“恩。”杜若終於鬆開了司徒的頭,眯著眼笑,不是以往的虛偽,而是開心到了極致的,幸福的笑,“這次,我不再違約了。”
杜若膝行來到蕭也的跟前,平視著蕭也,然後接過蕭也的劍,刺向了胸膛。
血幾乎沒有噴濺出來,劍□杜若的體內,就猛然爆裂了開來。
暮雲澈抱住柳宣倒在地上,聽見羽毛落地的沙沙沙的輕響。
每片羽毛,都有一個故事,包含在輪回之間,嵌進了愛與死的韻腳。
暮雲澈聽見蕭也,或者說是他愛過的杜若的聲音。
如果我死了,你找不到我,該怎麼辦呢?
你會很著急很著急,很傷心很傷心吧?
你會以為這該死的杜若違背了誓言,不等你了吧?
我是真的,想讓他代替我愛你的。
讓你認為我還在這裏,哪怕是一個薄弱的謊言,換你的笑也很值得吧?
可是如果看到你和別人燕好,我會難過的。
我會很著急很著急,很傷心和傷心的吧?
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愛你。
隻是,太遲了。
暮雲澈甚至覺得這就是一場自己沒有趕上的蹩腳的戲劇,劇情的最後,自己把他弄丟了。
曾經的杜若,如今的蕭也,和他這一生一世的證據,都消失了。
別墅早已崩塌,隻剩下了水泥的平台。十字架橫七豎八的躺倒,司徒被埋在了廢墟裏。
暮雲澈抬頭,似乎聽見聖誕的頌歌,天,開始下雪。
抱住司徒的身體,暮雲澈和柳宣一同來到車前。
車後座上,曲悠吟早已經安靜了,看到司徒,也沒有表情,半晌抬頭對上柳宣。
他們歎了一口氣,坐上了車。
柳宣開始很小心的和她講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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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我會繼續唱下去的。THE DYING RED沒有結束。”曲悠吟說。
“柳宣。”暮雲澈回頭,“我們結婚吧。”
“好啊。”鬆開曲悠吟,柳宣又大大咧咧的笑了,“如果她同意的話。”
“她是我的,誰也不能搶。”曲悠吟低頭,輕聲的說,“暮雲澈你給我記著。”
原來寒冷的雪,也可以綻放的如斯美麗啊。
暮雲澈將司徒的身體裝在木棺裏,藏在自家的地下室。
無論時間更替,有些東西是永恒的,即使沉睡了,也會在某天醒來,支撐你繼續向前。
“也許他醒來的那天,世界就會接納他的音樂。”
暮雲澈看到柳宣去拉曲悠吟的手,就想起了前世那人的觸♪感。
“穿越輪回而不變的東西,教我們追尋,教我們去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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