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越前南次郎三番兩次的要見你,難道他還對你圖謀不軌嗎?”一聽到自己說出的話,怒中帶刺,跡部眉宇間的懊惱愈發的深了,他都不知道他為什麼就這樣講出他平時絕對不會說出的話,想TM的一個怨婦一般。
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光夏微笑著,但語氣中卻滿是寵溺一般的說道:“我也不清楚他要見我做什麼,我和他也基本上說不上認識,而且他是網球上的老前輩了,想來想去,大概是網球上的事情吧。”
哪知道,跡部一聽卻越發的暴躁,眉間懊惱愈發的沉重,更是激動的站了起來,但是話語間卻依舊沒有什麼變化,一聲一聲卻帶著連光夏都聽的心驚的疼痛:“我已經要十五歲了,你不要再把我當做小孩,我不要做你的景吾弟弟,我要做你的跡部景吾,我要你做我的淺川光夏,而不是光哥哥。”
“……”光夏仰頭看著那不知何時依舊如此修長的身形,精致的眉,光亮的眸,還有眼角那華麗的淚痣,此時卻像是在無聲的控訴,光夏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什麼話來,隻是伸手想將跡部拉進懷裏,緊緊的擁上一會兒,隻是此時的跡部哪裏還有以往華麗卻張揚著的乖順,用盡他平生所學的所有武力,想要掙開光夏對他腕上的鉗製
但是光夏一卷一拉,卻已經把那掙脫的毫無章法的跡部拉進了懷裏,連著站都沒有站起來。
被光夏緊緊攬在懷裏的跡部更是用力的掙脫,手不夠,就用腳,腳還是踹不到,就用頭,隻不過頭卻又被光夏像小時候一般的壓在頸項,跡部越發的覺得委屈,覺得光夏將他當小孩子一般一點也不關心,一點也不知道他為何難過,仿佛他現在的苦惱與難過都與他淺川光夏無關一般,那個淺川光夏依舊隻不過是他的哥哥,哪裏是愛人?!
一想到這些,跡部就掙紮的愈發厲害了,被埋在光夏頸項的嘴大口的張開,就著那唇在的位置,狠狠的咬了下去。
光夏一個吃痛,手也鬆了一些,不過雖然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但是光夏知道,現在的跡部需要發泄,而之後,他總會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竟然讓他的景吾失控到如此地步,於是咬咬牙忍著頸項頻頻傳來的似是尖利的疼痛,原本鬆了不到一秒鍾的雙手又重新將跡部箍的動彈不得,隻能咬的愈發的深,直至跡部景吾意識到他已經是滿口鮮血,甚至於他還似是咽下去了不少。
突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跡部趕緊鬆口,微一垂眸就看見了光夏那塊已經差不多血肉模糊的頸項,雖然幸好沒有咬到大動脈,但是光夏那白色的校服襯衫卻已經被染紅了大半個領頭,跡部立馬就慌了。
那是一種不單單是是擔心的慌,還有一種叫做已入骨髓的慌亂。
“光夏,光夏,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跡部已是滿嘴鮮血,含糊不清的說著慌亂的話語。
“我沒事,景吾也沒事了吧?”光夏快速的從沙發前的茶幾上抽了幾抽紙,同時也安撫著慌亂的跡部,憐惜的幫跡部擦了擦嘴,又起身幫跡部拿著兩個備用著的紙杯,一個給跡部到了水給他漱口,一個是給他暫時吐漱口水的。
跡部在光夏的安撫下慢慢的靜下來,隻是他那紫灰色的眼眸卻怎麼也離不開光夏那被他咬的血肉模糊的頸項,還有光夏因為忍痛而竟蒼白了的白皙臉頰,就連光夏倒水什麼的,跡部的視線都沒有離開過一刻。
漱了口,跡部也差不多靜下來了,隻是依舊有些呆愣的看著光夏還沒處理的傷口,一會兒後,終於擔心的開口:“光夏,我幫你上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