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侑士,你感覺怎麼樣,今天能比賽嗎?”光夏一邊收拾出門要帶上的東西,一邊對已經收拾好東西站在一旁的忍足說道。
“沒事,再說已經上了藥,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忍足眼光飄忽,淡淡的說道。
“那就好,早上我多做了些粥,已經在保溫罐裏了,你帶上,今天除了流質的東西,其他的東西不要吃,知道嗎?”收拾好網球包裏的東西,光夏走到客廳放茉莉茶糖的地方,掏出十顆茉莉茶糖裝進褲袋裏,然後想了一下,又掏出十顆,看了看已經少了將近三分之一的茉莉茶糖,心痛的又將兜裏的茉莉茶糖放回去了五顆,然後蓋好蓋子,心裏拚命的告訴自己,不能多吃,要是吃的多了,這個月就沒了。
“呐,光夏哥哥,你就這麼喜歡吃茉莉茶糖嗎?從小到大,我見到你的時候,好像袋子裏總有?”忍足疑惑的問道,忍足當然知道光夏喜歡茉莉茶糖,但是他一直想不通,為什麼每天都非得吃,有人喜歡到一樣東西能喜歡到這種程度嗎?
“恩,喜歡,呐,給你五顆,比賽的時候精力不足了的時候,就吃吧,很好吃的。”光夏將手中的十顆糖分出五顆給了忍足,然後又拉過坐在沙發上有些失神的跡部的手,將手裏的另外五顆糖,微笑著放進了跡部的手裏。
跡部看著手裏的糖有些莫名,但是隨即精致的臉上露出了一個顛倒眾生的笑容,眼角魅惑的淚痣映著笑彎了的眉眼散發出妖冶的光輝,竟讓光夏有些移不開眼。笑著的跡部,捏緊手中的茉莉茶糖,拉過正準備起身的光夏,捧住光夏的臉,猛然的在光夏的臉頰上印上本世紀最響亮的吻,震得忍足滿臉黑線,光夏滿臉驚愕。
至於跡部為什麼這麼高興呢?那是有淵源的。也許忍足不知道光夏對於茉莉茶糖喜歡的程度,但是跡部知道,跡部可是貨真價實的和光夏一起長大的。
每一次,當他在淺川家玩,然後他手中有茉莉茶糖的時候,光夏就會到他地方把茉莉茶糖哄完,到最後一顆都不剩,當然跡部也是知道茉莉茶糖的味道的,他不否認淺川閔蘭的手藝確實是好,糖很好吃,微甜的苦澀,也許是怕光夏把牙吃壞了,所以加的糖一直很少,但卻不足以讓人迷戀到這種程度,但是光夏很迷戀。
跡部到現在都記得他們一起練球時南夏說的一句話,南夏說:“我估計一顆茉莉茶糖就可以把你光哥哥給哄到西伯利亞去,你把他賣掉他都幫你數錢。”當然,這很是誇張,但是卻非常清晰的讓跡部知道了光夏對茉莉茶糖的迷戀。
所以現在光夏主動拿出茉莉茶糖給他,怎麼能不讓他激動,要知道光夏手中的茉莉茶糖,可是從來不分給別人吃的,他自己都吃不夠,怎麼還會分給別人吃呢?他不從別人身上刮,就差不多了。
“光哥哥,謝謝你的糖啊。”跡部如是說道。
光夏雖然微笑著說不用謝,但是心在滴血啊,不是他小氣,不是他不願意和別人分享,而是他真的不夠吃啊,再說別人那都是偶爾的調劑品,吃與不吃都沒什麼關係,但是他不同啊,他要是一天不吃上五顆左右的話,心裏就煩躁嘛。
臨行前,光夏還是從糖罐裏又拿出一顆揣進口袋裏,深深的歎息的一聲,心裏卻想著,南夏啊,這兩年,我估計我的糖得被扣大發了,老媽一個月才給兩百顆啊,怎麼夠吃啊?!
東京時間下午一點整,日本高中部可以說是最高級別的對戰開始了。
冰帝VS青學。
冰帝作為日本高中界網球部的龍頭老大,正選的隊員每一個都是全國級的水平,就連準正選都是全國級別的,而據傳說而言,冰帝的最新一任的部長,已經是超越了高中生的存在,聽說他在半個小時之內打敗了日本高中界三巨頭之一的,冰帝前任網球部部長遠藤上,據說他比賽用的絕技從不帶重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