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君,捂住嘴,眼淚不止。
長澤,我的長澤……
回到臥室,我詢問醫生:“長澤好些了嗎?”
醫生緊擰眉頭,“陸夫人,情況不容樂觀。我的建議,還是住院觀察。”
“可是……”
我何嚐不想送長澤去醫院,可長澤必須要見陸戎。見不到,他死守在陸家。稍不合他心意,他就哭鬧。這可是我的心頭肉啊,我哪裏舍得?
醫生沉重說道:“陸夫人,這孩子是易感體質,再這樣下去,真說不準又染上什麼病。”
我橫了橫心,“醫生,那就送醫院吧。”
醫生負責抱著長澤,我稍微整理長澤的衣物,當即出門。
長澤一醒,醫生根本沒辦法治療。我進去勸,他哭著說我是騙子,也根本不聽我的。
隻能在醫院這麼耗著。
長澤哭得這麼厲害,也沒有力氣走。這次我看他狀況很差,不想再心軟帶他回家了。難道,陸戎不回來,我就由著長澤一病不起?
可我,毫無辦法。
長澤哭累了,睡過去了,我才讓醫生進來。
我身心俱疲,走出病房守在外麵。
特別擔心長澤,我來回在門口踱步。我也不走遠,基本就是原地打轉。
走廊上十分寂靜,我隻能聽到我的腳步聲和呼吸聲。
“林蔓。”
恍恍惚惚的,有人喊我。
我以為是夢。
那人又喊:“林蔓。”
這世界上,又有誰會這麼喊我?
我猛地抬頭,撞上了陸戎深邃如海的眼眸。
睜大眼睛,我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是他,長身玉立,卓爾不凡。
也隻有他。
我快步走到他跟前:“你沒死?“∴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林蔓,對不起……”
我猛地抱住他的腰,攔住他的後話:“不要說了,沒死就好。”
沒死就好。
生怕他是鬼魂,我緊緊地抱著他。直到他身體的溫暖傳遞到我皮膚,我才漸漸鬆開他。
他見我滿臉是淚,捧起我的臉,用拇指輕輕擦拭著。
“陸戎,我們重新在一起吧,好好在一起吧。”我由他擦我的眼淚,認真地說道。
你曾經害我死了我,我差點害你丟了命。
扯平了。
“好。”他許諾。
我抓過他的手,語帶哭腔,“你快去看看長澤,讓他好好看病,好好吃藥……他見不到你,鬧得厲害……”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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