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辰俊目瞪口呆,“你聽見了?”
“我當然聽見了,師姐又沒聾,你喊那麼大聲幹嘛?”
“我分明布了隔音禁製來著...”
伍月神識一掃辰俊布下的禁製,不禁翻了個嫵媚的白眼,“這兒,還有這兒,靈力流動方向都錯啦!”伍月抬手指了兩處地方道。
辰俊撓了撓頭,“看來是我理解錯了。”
“重新布。”伍月沒好氣的說。
兩分鍾後,“哎呀不對,這裏,又錯了!再來!”伍月嬌聲地斥責。
....又過了兩分鍾,“笨師弟!剛才怎麼跟你說的?你又犯了同樣的錯誤,看你學法術挺聰明的,怎麼學禁製就那麼笨啊....”
辰俊低著腦袋乖乖地挨師姐的訓,心中無奈地歎了口氣,看來我並沒有學禁製的天分啊。
夜晚,樹影婆娑,蟲豕聲聲。
書房裏還亮著燈,辰俊還在練習隔音禁製。
“小師弟。”伍月從門外探了一隻腦袋進來,小聲說道。
“怎麼了,師姐?”辰俊手上還在畫著靈力軌跡。
“到師姐的房間陪陪我。”
辰俊一聽,腳下一個踉蹌,空中的靈力軌跡也潰散了,“這,這不太好吧...”辰俊紅著臉看著如花似玉的師姐,尤其是胸前那兩對大白兔讓他感覺到莫大的壓力,辰俊渾身都顫了一下,用眼角偷偷地瞥著師姐那前凸後翹的身段。
“呸!”伍月一看辰俊的樣子就猜到他想歪了,臉上也飛起了紅霞,輕啐了一口,嬌聲罵道:“壞小師弟,你想哪去了!我晚上一個人害怕,就是想讓你來陪我一下。”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嘛,師姐不會是那樣的女子,不過....“師姐,你沒開玩笑吧?你可是金丹期大修士啊,晚上居然會害怕?”辰俊目瞪口呆。
伍月臉上更紅了,輕輕地白了辰俊一眼,“金丹期怎麼了?前幾天戰事堂裏有任務,去了趟幻冥山,被那裏的禁奴嚇到了,最近一到晚上就心神不寧。小師弟....”伍月可憐兮兮地看著辰俊。
辰俊表示能理解,禁奴這東西,他也經曆過,難怪師姐會害怕,“師姐莫怕,我陪你就是了。”
“小師弟,你真好。”伍月嘻嘻地笑著,走過來拉住辰俊的手就往回走。
伍月因為要教導辰俊,也住在北辰府上,東邊的一間廂房。
去廂房的路上,辰俊看見府邸裏被師姐掛滿了燈籠,到處都是燈火通明,就這樣了伍月還是緊緊地抓著辰俊的手臂不肯鬆開。
辰俊又長了兩歲,剛來府上還沒師姐高,現在他已是身高七尺有餘,肩寬背闊,伍月走在他身邊有種小鳥依人的感覺。辰俊看著實力遠強於自己的師姐此時害怕成這樣,心裏不禁感到好笑,一路安安穩穩地陪她走回了廂房。
到了廂房裏,伍月給辰俊泡了壺茶請他喝,“小師弟,師姐沒準備什麼好東西招待你,隻有這壺茶了。”
辰俊笑著看了她一眼道:“見外。”接過師姐遞來的茶一飲而盡。
隨後,辰俊和伍月分別閉上了眼睛打坐修煉起來,伍月坐在榻上,辰俊坐在椅子上。
過了一會,伍月開始局促不安起來,扁著嘴巴叫了辰俊一聲。
“什麼事?”辰俊道。
“我一閉上眼睛就會想到可怕的東西。”伍月可憐道。
“別怕,師姐,有我在呢。”辰俊給了他一個自信的微笑。
“我們說說話吧,我不想修煉了。”
“你要教我新的東西嗎?”
“不教!白天一直教你我嘴巴都說幹了,你講故事給師姐聽吧。”伍月一隻手托著腮,大眼睛眨了眨,一副準備聽故事的樣子。
“唔...好吧。”師姐教自己也不容易,給師姐講個好聽的故事回報她一下吧,辰俊眼睛轉了轉,開始講了起來:“我在百草穀裏曾誤入了一座地下宮殿,這座地下宮殿就是騙天老魔的洞府,在探索宮殿地下二層時,我和幾位朋友闖入了一個房間,那個房間坐著一個人,一個戴著帽子端坐著不動的人,我的朋友叫了他幾聲都沒反應,便揭開了他的帽子,帽子下麵竟是張沒有眼睛的臉....”
辰俊緩緩的低聲講述著,然後突然抬高了數個音調:“突然!一具滿身鮮血的幹屍掛在房屋的梁上!”
“啊!~~~”伍月捂著耳朵尖叫起來,小臉嚇得煞白,“我不聽我不聽!小師弟,我恨你!”
辰俊惡作劇得逞式的哈哈大笑起來,氣得伍月對他一頓粉拳相加。
伍月生氣了,坐在床邊抹著淚水,她心裏本就害怕,辰俊還故意講鬼故事嚇她。辰俊見師姐哭了,心裏很是自責,又是哄又是道歉,講了好幾個笑話終於把師姐逗樂了。
伍月咯咯地笑了起來,要辰俊繼續講笑話給她聽,辰俊把張棟棟,耗子和胖子幾個小子小時候的倒黴事全部講給師姐聽,樂得師姐一整晚嬌笑連連,歡笑聲不斷。